有点粗,像他新练出来的胸肌,臂肌,大腿肌,腹肌,烫烫的硬极了。
这人衣服还没脱干净,上身还穿着衬衫,掐着一把细腰,表情似痛苦似欢愉,沉浸在肉体的快感里。
她又哭了。
爽的。
嘴里又喊又骂又呻吟。
“嗯……嗯……刘亚仁你今晚不干死我,明天我就杀了你呜……嗯……”
这都夸下海口了。
像打架。
刘亚仁一个翻身而上,压着她捞起肉臀后入就是猛干,还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给了屁股一巴掌。
打的臀瓣绯红,啪啪响。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她呜呜咽咽的往前窜,却被一把拽下来一顿狂插,只能全程抓紧床头,眼角全是泪。
有点凶。
有点暴力。
但过瘾。
叫床是一门艺术。
她太会叫了,有高有低,跌宕起伏,悠扬婉转。
妈的。
光是听她的叫床声就能射死。
还会扭。
像伸展的水中天鹅,左右,上下,前后,扭得那奶子晃得厉害,扭得腰肢妖娆。
他见状骂骂咧咧的讲脏话。
揉着这泡软屁股又捏又打。
突袭深顶。
“你还能扭得再骚点么。”
“你才骚!你最骚!”
他闻言笑了,承认的点点头,做着最猛的床事,却极其温柔的抬手护着她的头顶,以免撞到脑袋。
她不扭了,生气了。
于是翻个身,正面朝上。
他激狂褪去,还有些温情,眼神脉脉。
“我喜欢你扭。”
“漂亮可爱。”
俯下头,呵着热气。
“吻我。”
请给我一个逼真的吻。
她眸子清闪闪的瞪着,就是不肯动作,眼角还挂着泪,不知哪儿来那么大气性。
“你亲不亲?”
“不亲!”
他温情没了,又变成那个浪荡子,扶着命根退出来,顶住了秘密小花。
要多邪恶有多邪恶,要多不正经要多不正经。
“你不亲我就干你屁眼。”
说着,作势要往前冲。
妈呀。
“我亲,我亲。”
还是屁股要紧。
她勾住对方的脖子,吝啬的试探啄了一下嘴唇,然后遭到了暴风似的舌吻,艳洞一撑,他又冲进来猛插。
吻吻吻吻吻。
把她的虚情假意,当做理想中逼真的亲吻。
因为刘亚仁知道。
今晚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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