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另一位当事人在场,一定会气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没学一样好。
郑宇成任她检查自己的脸庞和胳膊,却见她发鬓微湿,脸蛋潮红。
于是一边摸摸这有点烫手的小脸蛋,一边疑惑的看向她头顶的针织帽。
“这里暖气足,把帽子摘了吧,出这么多汗。”
“不行不行!不能摘帽子!”
她一下子炸毛了,死死的捂着脑袋,忽然坐不安分,七扭八扭的躲着大手。
“为什么不摘帽子?脸那么红,别戴了,听话。”
“不摘!不摘!我不要摘帽子!”
她猛地从膝盖上磨蹭下来,被追了好一圈就是不肯脱帽,要是态度强一点,立马悬泪欲泣要哭。
郑宇成懵了,她这是又做什么妖呢?
来不及深究,她眼见躲不过,夹紧尾巴就要跑路。
“哥!既然你没事了,我明天再来看你,一会儿还有很多事呢!”
“嗯?熙贞!”
“我先走了,byebye!”
“熙贞!”
他追到了门口,门外的那蹦蹦跳跳的影子跑的那叫一个欢实,头也不回的溜走。
奇怪。
为什么不能摘帽子?
但只这么一刻。
他也一扫阴霾,舒畅的弯下眉眼。
又搞什么鬼。
新堂洞。
两家饭要吃,两家药也要当。
南熙贞将整个脑袋圈在毛绒绒的针织帽里,热的满头汗也不摘,哔哔哔按了密码,一个巧身钻了进去。
一室黑暗。
窗帘严实。
这才下午啊。
嗯?难道老光棍不在?
她跑去了卧室,猫着腰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在昏暗中,这双眼睛如乖顺的猫眼,恬静优雅,挟一丁点暖。
原来在睡觉啊。
她盘腿坐在地板,撑着脸侧凝视隐藏在漆夜中那张在睡梦中放松的面容。
坚毅的线条,少年般的梦之态。
咦?
绷带?
老光棍真的受伤了?
她又做贼一样慢慢掀开被子,想要检查一下,谁想一揭开被子……
发现竟然是裸睡!
啧啧。
闷骚。
还是先看看哪里受伤了!
说干就干,她爬上了床,动作小心,气息轻稳。
窗外云淡风清。
不知名的花坛里,小蚂蚁已经堆砌好了一个小沙包。
室内安静到清晰可闻一人的睡眠呼吸声。
睡午觉的孔刘忽然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他眼皮没抬一下,随手摸着被子要盖上。
可是摸了好一会儿,被子像是莫名失踪似的,就是找不见。
没办法。
他只好强睁开眼皮,迷糊着支起脖子四处寻一寻,却吓得差点心脏病都要犯了!
只见腿边趴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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