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她支吾软语,像猫叫,做贼一样用亮晶晶的眸子瞅了一眼,又迅速垂下眼睑,坐的规矩。
“怎么了?”
“脸怎么这么红?”
他瞧见那小脸蛋红的似小太阳,连耳垂都粉扑扑,以为发烧了,伸手摸向了柔嫩面颊。
这么一靠近,要了命了。
暖松浓厚的男人呼吸幽幽的吹拂在她额间,一种热度,一种荷尔蒙,窒息的笼罩过来,撩动了全身汗毛。
该死!该死!
不能!不能啊!
她怕被人听见。
哭了。
她甚至在脑子里走马灯式的将看过色情片里的所有姿势都回想了一遍!
有用吗?
有屁用!
妈的。
想扑过去!
不能,不能啊!
要忍,要忍!
怎么这样烫?
郑宇成感受到手心下的温度,又嫩又烧,都想直接带人去医院了,一定是生病了!
却见到。
熙贞跳如脱兔,猛地窜起来,逃命逃亡般,夹紧尾巴头也不回的溜走了,只丢下一句话。
“我以后再联系你!”
啊?
这……
她到底怎么了?
假爹更忧心忡忡了。
走出魔窟,又进妖洞。
他妈的是不是商量好了?怎么她前脚才从三成洞出来,还没来得及开车回家呢。
孔刘的电话后脚就到了。
天要亡她!天要亡她啊!
城北洞附近。
雷克萨斯车内。
孔刘满腹心事的从新堂洞赶来,消失了近一周,电话打不通,消息不回复,究竟搞什么鬼?
不过郑宇成让他不要多问,说多安慰安慰小朋友,因为她最近很不好过。
是挺不好过的。
坐在车里像条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一刻都不能安分安静的待着!
“你屁股很痒?”
他静静望着妖蛾,锁眉问道,声音磁性。
“你屁股才痒呢!”
她似被戳中心事,颊上飞来一抹潮红,嘴巴厉害的怼回去,粉面含威。
孔刘笑了,有力气骂人就没什么大事,也就松口气的点了根烟。
香烟的味道。
仿佛催情剂。
费洛蒙的诱惑。
“不要抽了。”
她有点受不了这个,本来自身有psas兴奋症,加上两周一直处于高压状态,躁狂症又激发欲望。
一旦松懈,发泄负面情绪的性欲高涨到令人可怕。
光是待在一个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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