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仿佛忘了。
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被淹没在变冷的桌边。
去了医院后。
医生说,再来晚点,淤青差点就好了呢,臊的南熙贞哀怨的剜了某龙一眼又一眼。
但是权志龙不在乎。
医院不让抽烟,他只好捏在掌心摸一摸,双臂搭在窗前,等待涂抹药膏的时候,似提醒似警示的这样说道。
“deanxi。”
“我在入伍期间,熙贞寄来的信中有时会提到你。”
权革双手插兜坐在墙边的椅子上,抬眼看了看那个不平凡又平静的背影,眼眸淡淡,一句不发。
“虽然人不在,但两年中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
“你也好,aomg的人也罢,这中间产生了很多很多的意外。”
“不过。”
他悠闲转身,目光从傍晚的树影中移开,微眯眼,视线灼灼有力,舌尖舔唇,神情严冷沉肃。
“我不喜欢今天的意外发生。”
“这最好是最后一次。”
沉默几秒。
“被警告了呢。”
权革靠着椅背微扬头说道,一点也不放在心上的随意,还有些许漠视,只是这种张狂的态度被硬生生的再度相讥。
“请认真些。”
“里面的人对我很重要。”
这个少年轻妄的人,没有遮掩,没有虚假,如此坦白,如此直接,也是那么的霸道。
“我不管你爱不爱。”
“但我爱。”
“掉一根头发都不可以。”
他一声声唤醒的,他要看着健康,他要看着快乐,他要看着无人敢伤害,谁也不行。
“今天。”
权志龙顿了顿,弯唇一笑,面庞温暖美好,话语寒风带刺,满满威胁。
“我敢这样说。”
“就有办法让你永远见不了她。”
“要试试吗。”
激进、尖锐、强势的攻击性,不容置疑的命令,还有足够的自信。
就在这气氛紧张到一触即发的时刻,一旁房门被打开,医生说坚持抹药四五天就差不多会好。
有人不管其他,进去查看关心。
只留权革一人坐在外面,静静待着,不是没有生气,当然有被挑衅到,只是……感觉到哪里有些奇怪。
他和gd早年就认识,虽然不是亲近的朋友,但也曾一起玩过。
这哥。
保护欲太强了吗?
以前不这样啊。
好像她是易碎的瓷器。
碰不得动不了。
服兵役会让人性情大变吗,权志龙不曾斤斤计较过,他说爱,看不出占有欲,反而……
在警告自己不能伤害她。
权革总觉得。
似乎有什么自己不知晓的内情。
想多了吗。
“我说不用来吧,又不是断腿,医生都笑话我,再说医院不能经常来,总来好运气就没啦。”
迷信、歪理。
权志龙当耳旁风,不理她的碎碎念,拎起一旁的外套,准备穿上送她回家,可惜妖蛾又有突发事件。
豆腐汤喝多了,尿多还尿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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