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阳掸了掸袖子,继续迈步:“真晦气。”
傅期然默默注视着她的背影,随着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四面方,车来车往。
股难以言喻的悲伤和孤独感,忽然笼罩住他。
傅期然这才反应过来。
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怎么到头来,变成了他道歉??
艹!
另边,娇阳边背对着傅期然,边从外套口袋里面掏出手机,看着里面早已准备好的录音,缓缓扬起了唇角。
她给蒋司成发过去行字:三号已经消失,接下去,该轮到号了。
另边,蒋司成桌子上手机“嘟嘟嘟”地响了几声,他拿起手机,看到了娇阳发过来的信息。
他们的计划切都在往顺利的方向进行,这明明是件值得庆祝的事,可是蒋司成现在却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几天,医院总部那边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风声,频繁调查盛娇阳的病例,甚至还旁敲侧击地向他提出要给她换个主治医生。
他是挡下来了,可这难免不让人在意。
除非特殊情况,否则为什么要让病人在接受治疗的时候,更换治疗的医生?
不怕病人有什么应激反应吗?
蒋司成有预感...不,是肯定。
有哪个环节,出纰漏了。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现在盯着他们,他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密切来往了。
他皱紧了眉头,坐在椅子上思考了会儿,才回复:你周末不用来我这里接受治疗了,我这周有其他病人。
然后把记录上翻,无奈将他们以前的聊天记录条条删除。
相信她那么聪明,会明白他的意思。
娇阳看到手机里面发来的消息,眉心微动。
什么治疗,每次她都去找他,都是做些不正经的事情,美名其曰治疗,只是掩人耳目,为了防止薄云礼偷看她手机。
她直做得很隐蔽,该删的都删完了,从两人的聊天记录里面看不出丝痕迹。
不过...她什么时候和他周末有约了。盛家多大的面子,蒋司白也不可能对她的治疗期间,还接别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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