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死掉的特务。

“你觉得呢？”

…

“去你妈的！”

“哈哈哈。”

他掐灭了香烟。

朝着停在身边的军车走去。

从里面取出一把管钳。

看着上校胸前的姓名贴：列昂尼多夫。

列昂尼多夫紧张得满头大汗。

神经紧绷成了一条线。

“他是上校那会儿，你还不知道是谁的种。”

“你抓他？”

“你知道他是谁吗？！”

“远东方面军总参谋……长！”

“知道我为什么拿把钳子来吗？”

…

列昂尼多夫喉结滚动，他紧张地摇头。

“你看，”洛夫指着列昂尼多夫，“这都是经验，你当特务，你竟然不知道我拿管钳子来干嘛。”

他朝着摁住列昂尼多夫的两个上尉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后。

他们后退几步。

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必须给你当一回老师。”

列昂尼多夫怔住。

咣！

列昂尼多夫脑袋开花。

人砰的一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