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野走进房间后,南韵抬起了一只手,囔着鼻子喊了声:“也子。”语气中满含恐惧与伤感,像极了刚被确诊不治之症的病号。
这时林琅刚好走到卧室门口,正要替他们关门,看到南导的表演后,她不禁感慨:当导演的人果然都不一般,不仅能编剧本,还能演戏,真是牛逼到了极点!
感慨过后,她悄悄地关上了卧室门,然后溜之大吉。
陆野快步朝着南韵走了过去,坐到了床边,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嗓音还在发颤:“阿韵。”
南韵摆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也子,我今天去医院做检查了,医生说我身体里长了个东西,很严重。”
“没事!一定能治好!”陆野语气坚决,斩钉截铁。
南韵:“治不好了。”
“一定能治好!一定能治好!”陆野接连重复了两遍这句话,疯了一样的说道,“我一定会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给你治病!”
光线虽然昏暗,但南韵还是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眼眶红了。
她从来没见过也子哭过。
那一刻她心里难受极了,眼眶也跟着红了。
其实后面还有几句台词,但她实在是演不下去了,犹豫了几秒钟,她决定缩短剧本。吸了吸微微发酸的鼻子,她轻声对他说道:“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了?”
陆野语气沉闷,嗓音泛哑,神色中带着惶恐与紧张:“什么病?”
南韵拉过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看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就是这里面,长了个小娃娃。”
陆野浑身一僵,呆若木鸡地看着她。
南韵“噗嗤”一下笑了,迅速从枕头下摸出了验孕棒,递到了他的眼前,激动又兴奋地说道:“我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
陆野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验孕棒xs63鼓起勇气,抖着嗓子询问:“严、严、重么?”
林琅能清清楚楚地从她哥的声音中感受到惶恐。在她的印象中,她哥向来是个临危不惧的人,自从姑姑去世之后,他几乎没再害怕过什么,这次他却害怕了。
并且是非常害怕。
林琅愧疚不已,但,身为一名专业女演员,她必须要保持专业素养,继续哭哭啼啼地对着电话说道:“严重,特别严重,医生说是一辈子的事。”
陆野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头一遭这般心乱如麻,无论如何也冷静不下来。
“我现在就回家。”言毕,他便挂了电话,风驰电掣地往家赶。
通话虽然结束了,但是林琅的内心依旧愧疚万分,良心不安地对南韵说道:“我感觉我哥都快被吓死了。”
南韵忿忿不平:“当初你们联手骗我的时候,我也快被你们吓死了!”
林琅赶忙为自己洗白白:“骗你的时候我也愧疚啊,但我迫不得已呀,我身不由己,我……”
“被逼无奈!”南韵直接替她把最后一个词说出来了,“你这句话我都能倒着背出来了。”
林琅:“……”
其实南韵心里也有点愧疚,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戏必须演下去,然后她就开始给林琅做思想工作:“其实我们也不算是骗你哥呀,我身体里确实是长了个东西,”她将右手覆到了自己的小腹上,“长了个宝宝,而且宝宝出生后,确实一辈子的事,所以我们不算是骗你哥。”
林琅叹了口气:“行吧。”随后又立即说道,“咱俩先说好啊,我演完第一部分就走,不然我哥肯定要收拾我。”
南韵:“行。”
用了不到三十分钟的时间,陆野就赶回了家。
卧室门紧闭,林琅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
家中安静极了,空气似乎凝固。
陆野甚至忘了换鞋,他也顾不上换鞋了,走进客厅后,焦急又担忧地问道:“你嫂子呢?”
林琅叹了口气,微微垂头,极度悲伤地说道:“在卧室呢。”
陆野直接朝着走了过去,走到门口却顿下了脚步,深深地字了一口气之后,才打开了房门。
南韵正在床上躺着。
房间内即没开灯也没拉窗帘,一片昏暗。
悲伤凄凉的气氛渲染的恰到好处。
等陆野走进房间后,南韵抬起了一只手,囔着鼻子喊了声:“也子。”语气中满含恐惧与伤感,像极了刚被确诊不治之症的病号。
这时林琅刚好走到卧室门口,正要替他们关门,看到南导的表演后,她不禁感慨:当导演的人果然都不一般,不仅能编剧本,还能演戏,真是牛逼到了极点!
感慨过后,她悄悄地关上了卧室门,然后溜之大吉。
陆野快步朝着南韵走了过去,坐到了床边,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嗓音还在发颤:“阿韵。”
南韵摆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也子,我今天去医院做检查了,医生说我身体里长了个东西,很严重。”
“没事!一定能治好!”陆野语气坚决,斩钉截铁。
南韵:“治不好了。”
“一定能治好!一定能治好!”陆野接连重复了两遍这句话,疯了一样的说道,“我一定会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给你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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