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俊以为两人肯定会反对。
却不料两人不约而同的点头说道:“我们没意见。”
“……”
这下唐俊彻底抓麻,一摆手说道:“不玩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改天再聚。”
临出包厢的时候,醉的一塌糊涂的他嘴里骂骂咧咧的嘟囔道:“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纯恶心人,这话该我说才对。”
……
虽然没出庄园,唐俊就倒下,但是余年和宋诗画也没好到哪里去,刚上车两人意识已经逐渐模糊。
第二天,睡眼惺忪醒来的余年刚醒来就吓了一跳,因为躺在身旁和自己同一张床的竟然是宋诗画,而且此刻衣不蔽体,一看明显就是昨晚有一场大战。
再看自己胸膛上的口红印一路延伸到大腿根,余年此刻想死的念头都冒出来了。
天地良心,要是现在余年都猜不出昨晚两人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他就是纯装糊涂。
他是真没想到,两人一顿酒竟然喝成这样。
抓了抓脑袋,余年蹑手蹑脚就拿被宋诗画压在胳膊下的衣服,却不料动作过大,宋诗画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宋诗画猛地坐了起来,这一坐身前全部走光,一道尖叫声响起之后,宋诗画下意识的扯来被子遮住身体。
她眉头紧皱的瞪着余年,面沉如水的质问道:“余年,你……你怎么跟我睡一起?”
“这事儿我还要问你呢。”
出了这种状况,余年知道恶人先告状才能率先占领道德制高点,毫不犹(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