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忱跟在译者的身后,穿过层层长廊,走到弥雅的寝殿,只见弥雅手持螺纹高脚杯,正望着她。
“公主殿下,人已带到。”弥雅示意了一眼,译者便转身离开。
“公主。”亦忱向弥雅鞠躬行礼。
“听说你是央国最有权势的女人?”
“公主可有何事?”
“你知道我的故事了吧!”
“只是听说而已。”
“听到的,未必就不是真的。”
“我可否为公主做些什么呢?”
“我母亲你看到了吧?”
亦忱诧异,难道那个疯女人是弥雅的生母?
“她几年前就疯了,现在的她你也看到了,衣服不穿,人又不正常。”
“我感到遗憾,公主。”
“没什么的,大家都当做笑话看了,你看那天宴会,我找人演给你看,别人都笑得多欢啊。不得不说,我的这几个弄臣,演的还不赖吧!”
亦忱方才想起宴会上一幕幕,原来他们演的就是皇后、公主和王子之间的故事。
这种丑事,现在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当做节目,亦忱顿时对弥雅的这份洒脱而心疼。
亦忱低了低头,不再言语。
“父王他病了,真的病了。若说储君,想必你该知道吧,兄长他已被剥夺了权力,现在,就剩我自己了。”
“知道,公主。”
“人们只知道王子下落不明,这些年,父王希望尽快有新的王子,但是他毕竟年纪大了。
你知道吧,年纪大了,我还是希望他可以安享晚年,不再为国事和家事而操劳。”
“现在是您在摄政?”
“可是你知道的,这儒兰国里,还是有很多人,对女人执政存在偏见。”
“是否是好的执政者,与男女无关,要看执政人的能力了。”
“我再给你讲点家事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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