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忱倒抽了一口凉气,压低嗓音问向季少爷,“青城与此地相距甚远,少爷都从哪听来的这些话啊?”
“央国境内,有头有脸的人家,谁不知道啊。尤其是她被皇家退了婚以后,那臭名就更是远扬了。
你都不知道,各大家族的少爷们都吓坏了,这太子都不敢娶的人,谁那么大胆敢要啊!”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挠了挠头。
“太子不要了,别人为何不敢要啊?”
忱寰俯身问向坐在地上的季少爷。
“太子都怕挨揍,那别人就更怕了啊。
您没听说过王家的少爷总被她欺负吗?
那可是天下闻名的王家啊,住在青城的王家少爷都逃不了她的毒手,谁还能逃得了。”
“额,季少爷,我与你相谈甚欢,想问下你的名讳?”
亦忱强挤出笑容看向季少爷。
“姑娘客气,小人姓季,名香,字春波。”
“我说季春波啊,你为何与我们这等外人讲述段家小姐的事呢,万一传到了她耳朵里,你不怕倒霉吗?”
亦忱摸着季春波头上的红缨问道。
“他们青城山高皇帝远的,怕什么!
再说了,我是见贵人们出身不凡,好心提醒,若你家中有什么兄弟之类的,可万要避开那青城的段家,莫娶了那怪女人!”
季春波正了正头上的红缨,一本正经道。
“好,如此呢,我便先替家中的兄长们谢过春波了。
不过今日我与你相谈身甚欢,为了聊表心意,烦请你为每位农民再加二百两,每人赔偿五百两,怎样?”
亦忱笑眯眯看季春波,只见他霎时变了脸色,“为,为何啊?”
“因为我开心啊!”亦忱两手一摊,季春波登时倒地。
这时剩下六个人又跑出去了三个,室内仅剩下了三名佣兵。
天未见黑之时,佣兵们驾车马车呼啦啦赶到。
这两万五千两银子对于百姓而言是天大的数,可是对于家大业大的季家,也不过是笔平常数目。
若说为何提前不给,人不都有种侥幸吗,认为能贪的,便贪下了。
手下的侍卫们钦点过后,亦忱和忱寰便起身离开季家的会馆。
“春波啊,这路途险恶,还需要你护送我们一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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