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远难得一脸怒气的回到秦家,想不到那个灾星王爷这般厉害,竟是连自己都被他搞的下不来台,任是皇上也没敢在朝堂上数落自己,秦夫人连忙吩咐下人端上清茶,一幅关心却又欲言又止的样子,她非常清楚自家老爸的脾性,若是这时突然出声,必然会让他大怒,揣测他的心意,向来是他的大忌。
“夫人,你先下去吧,我要去先生那里一趟,不必等我吃晚饭了。”
秦苍远说完大步离开大堂,往秦府后院走去,这皇甫临渊和皇甫临晔一样,留不得!!!
秦家后院
一处清冷的厢房内,秦苍远恭敬的敲了敲门,在得到里面的人回应后,才轻轻推开房门,这在外人眼里,绝对会惊掉下巴,权倾朝野的秦相爷居然也有这般小心翼翼的时候。
“相爷想说之事,在下已然知晓了,如今皇甫临晔病重,纵然有夜瞳的药物,也断然过不过三个月,秦相爷再等待三月,时机成熟,这天下也定是相爷的囊中之物了。”
来人一袭妖冶的紫衣,脸上的铜面具,只觉得是渗入骨子里的冰冷,月邪轻摇手中羽扇,面具下的嘴角上扬,心里却是暗骂一句蠢货。
先生说的极是,这么久都坚持下来了,也不在乎这三月之期了。”
犹豫了一下,秦苍远还是点头应了是,先生之能为,定然是不用怀疑的,但,这皇甫临渊却是再留不得了。
“皇甫临渊,现在还不是除去他的好时机,不然,皇帝一旦驾崩,他又出了事,相爷若是此刻掌管大权,怕是民心十分不稳啊。”
月邪的羽扇轻轻的摇了两下,似是好玩一般,最后一下戛然而止,秦苍远只得压下心头的那股怒火,皇甫临渊,那就再留你些时日,待老夫掌权之日,必然要将你五马分尸!
“那依先生看,现下我们应该如何?”
秦苍远随即又询问月邪下一步的动作,月邪给秦苍远倒了杯茶,随即将计划娓娓道来。
看着皇甫临渊和皇甫临晔相谈甚欢的样子,钟离毓晴知道,身为亲人却多年不曾像现在这般能面对面的坐着聊天,实在极为难得,不管是对皇甫临渊,亦或是皇甫临晔来说,也罢,两大爷们聊着好了,自己且去给他们做晚饭好了,哥哥最近不知道跑哪去了,没有手机就是不方便。
看着钟离毓晴离开,皇甫临渊和皇甫临晔脸上的笑意突然凝住,眼下朝堂诸事太乱,断然不能让她知道,不然,以她的性子又要担心了。
“如今秦家的动作越来越大,秦家的那些门生以及党羽都蠢蠢欲动,不过尚在可控范围内。”
皇甫临渊向皇甫临晔如实禀报,他有点庆幸,还好皇兄已经没事了,不然若他病重,朝堂又如此乱,他必然担心不已。
“秦家背后的势力,西风有查探到一点,那人还是不死心啊”
皇甫临晔叹了口气,当年一事,虽然以那人被流放至封地而告终,但是他不会明白,那是父皇对他的另一种保护,毕竟,那也是他的孩子,是自己的弟弟。
“皇兄,这是那人与皇伯伯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你也不必因为愧疚而处处留情,他那般伤你,容瑾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皇甫临渊拳头紧握,前一代的错误为何要这一代的皇兄来承担,他本没有这个义务啊!
“朕心里有数了,终究也要有个了断。”
这一番话,也代表,之前默认了月邪之间所做之事,一概不究,从即刻开始,他们,将站到对立面。
“容轩哥哥,临渊,移步大堂用膳吧,容轩哥哥也尝尝我的手艺啊。”
钟离毓晴耍宝似的对着皇甫临晔嬉笑。
“哦?阿晴下厨?如此朕便要好好尝尝了。”
皇甫临晔难得这么高兴,不知多少年未曾有这般温暖的日子了……
“皇上,王爷,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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