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身酒气和两个人,罕见的,钟离毓晴头上划了三条黑线,皇甫临晔在旁边没有出声,额,看阿晴这样子,此时开口遭殃的怕不是自己,随即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继续喝他的茶。
皇甫临渊和风亦寒两人虽然是喝多了酒,但却没有醉,两人在看到一脸怒意的钟离毓晴后,突然一瞬间,什么酒都清醒了。
“钟离……”
“阿晴……”
皇甫临渊和风亦寒两人多少有点心虚,一个是处理国事到那会才回,另一个不知所踪却又突然出现。
“算了,我也不想管你们了,各自洗洗睡吧。”
钟离毓晴却是突然软了下来,声音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疲累,随即转身离开,只是离开的方向不是云枫居,而且王府大门,顿时,院子里的三人慌了。
“钟离,你听吾说……”
皇甫临渊一把拉住钟离毓晴的手,一旁的风亦寒拉住另一只手,“阿晴,我知错了。”
“听你说啥?说你今天杀人喝酒多开心是吗?”
“你知错了,你知错了你改了吗?道歉有用,要你们干嘛?”
钟离毓晴语气听不出来是生气还是什么,皆是让两人一愣,这回是真生气了,这该如何是好?
“闭嘴,给我老老实实坐下。”
没好气的撇开两人的手,只是这回的脚步却是往厨房走的,身后的两人脸上露出笑意,身后的皇甫临晔看着两人,却也没说什么,阿晴的性子,还真是……意外的不同啊……
“今晚的事情,可是秦家所为?”
皇甫临晔的脸色冷了下来,看来这秦苍远年事已高,已经被权势迷昏了头了,竟是连阿瑾都敢下手了,如此急功近利,也怨不得成了月邪的棋子了,只是,你秦苍远肖想这皇位,也得看你坐不坐的稳了。
“我和尘镜抓了两个余党,问也可,不问也可,不过,今晚的事未必是那人所为,怕是秦苍远一意孤行,那人不知道罢了。”
皇甫临渊冷静的说道,这个节骨眼上自己若是负伤,任谁都会想到是秦家所为,这云夏的盛世之景,他秦苍远又有多少的命享呢?
“皇兄,这位是尘镜,是吾的好友,也是阿晴的兄长,帮了容瑾不少忙。”
皇甫临渊又想到了什么,给皇甫临晔介绍了风亦寒,皇甫临晔毫不意外的看着眼前的人,一袭红衣,虽然是一幅纨绔子弟的模样,但能让阿晴这么在乎,料也不是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