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掀开围裙的下摆,目标就是粉红色的秘裂;;
「也用下面的小嘴尝尝吧。」
「不可以,那很烫啊」若苹啜泣道:「饶了我吧。」
似乎以让女人哭泣为乐,男子的笑声听起来极度残忍。
「啊」
叫声再度响起。
可是,汤汁并没有烫熟美丽的蚌,只是浇在白嫩的大腿上而已。
「嘿嘿,别怕,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
男子掰开瓣,小心地倒入褐色的酱汁,用细长的食指均匀地搅拌,大嘴接着湿嫩的,混合着香甜的花蜜,坚硬的利齿噬着鲜美的嫩,大口大口吸入嘴里.体与心灵不断的打击,几乎会让任何女人崩溃,但是,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离开香气四溢的厨房,两人朝主卧室走去。
一进房门,巨幅的婚礼照片挂在床头,身穿白纱的若苹笑得灿烂,和现在满脸泪水的模样形成强烈的对比。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做;;」
「嘿嘿,妳明明最喜欢这种乱的游戏吧,湿的好厉害啊。」
男子捞起黏稠的蜜,均匀地涂抹在可爱的菊蕾上,受到刺激的菊门规律地收缩,一指头的具慢慢进若苹的肛门中。
橡胶阳具在比道更加狭窄的密径中刮磨,直肠传来电击般的感觉,体产生撕裂般的疼痛,脑中却是一片麻痺,在痛苦的刑责下,若苹努力放松自己的菊蕾,可是邪恶甘美的畅启动体本能的防御机制,肛门剧烈的收缩带来更强的官能快感。
混合着排泄与交的欢愉,彷彿魔鬼的耳语,明明是低贱而无耻的乱行为,深限快感的漩涡中已经无法自拔了。
「人家的屁股好热;;里面快要化掉了;;」
若苹脸上流满唾、泪水,还有气味浓厚的分泌,恍惚的表情再没有人妻的矜持,梦呓般重复着意味不明的呻吟。
从提包中拿出来的是另一支比常人尺寸还要恐怖的电动阳具,分成前后两截的棍身,前端如陀螺般转动,后端则是呈s型扭动,这样的具进入女体中,滋味可想而知。而阳具另一分支正抵在若苹最羞人的蒂上,狂的同时,配合地一起刺激着敏感的女体,男人的口舌、双手也一并玩弄着前后丰满的团。
隆臀举起,若苹以母狗交的下贱姿势,承受电动阳具的侮辱,在床头柜上面摆着与丈夫出游的合照,近在眼前的画面在若苹的视线中却逐渐模糊。
「我丈夫真的快要回来了。」仅存的理智即将淹没在身体的快感中,若苹以虚弱的口气,讨饶道:「请饶了我,明;;明天人家任你玩弄,好吗」
「不行」男子得意笑道:「就让他看看妳乱的模样吧,嘿嘿嘿,说不定他还会非常兴奋,求我天天来干妳」
下流的纤腰扭到几乎断裂,屁股前后挺送,乱地吞下大的具,美丽的人妻狂野地嘶吼,快感几乎要爆炸了。
「妳也忘不了这大吧」男子挺起早已勃起到不行的强健凶器,笑道:「比妳的老公更有力吧。」
疲力竭的若苹说不出话,只是无力地摇头。
拔出的具与红肿的蜜牵出浓稠的银丝,取代冰冷的电动阳具,冒着热气的凶猛地入侵。
隔着一层壁,两端坚硬的物无情地交错奸,两者聚合的快感不是相加或相成那么简单,平方等级的快感迅速淹没了一切。全身的毛细孔纾张,沾满汗水的若苹好像被大雨淋湿了一般,湿濡的肌肤闪烁着奇妙的光泽,下半身的蜜喷泉大量涌出,所有的知觉只剩下官能反应而已,除了剧烈的甘美外,全都是一团空白;;
「那里要坏掉了,不行了,人家要死了」
「咬的好紧,太舒服了」
已经微露疲态的男子在异常变态的气氛下,异常激动的下半身彷彿不都会足,大的前后交替地变换抽,充满皱折的珍贵壶,狭窄紧缩的菊洞,构造不同的蜜洞,却带来同样酥爽的快感,终于,在男子最后奋力的一击后,雄浓热的朝人妻的子猛灌,若苹彷彿承受不了如此大量的洩洪,美丽的身子被强劲的冲力的不停痉挛。
白色的污浊从壶口倒溢出来,在清净的大床上留下一片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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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洩之后。
男子颓然倒在若苹的娇躯上。
「你怎么进来了」若苹勉强翻过虚弱的身子,对男子娇嗔道;「今天可是危险期呢」
男子抱着若苹依然滚烫的娇躯,苦笑道:「对不起,我真的是忍不住,妳今天太实在荡了;;」
「;;胡说八道。」
若苹鼓起频果般的双颊,嘟起小嘴,一副气呼呼的可爱模样。
「喔,对了,这个星期六晚上,又约我们去他家里玩;;」男子柔声问道:「妳觉得怎么样」
「还能怎样,你这个专门欺负老婆的变态狂」
「是吗刚刚不知道是谁,爽到都哭出来了;;」
「还不是你害的」若苹偷偷擦拭眼角的泪痕,笑骂道。
若苹把羽毛枕头甩向丈夫脸上,两人在豪华的大床上翻滚扭打着,渐渐地彼此赤裸的身子慢慢又黏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