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你是西家的漏网之鱼看来本王今日错失良宵,却能领得人头钱。”
“”
这小郡王喉咙里是长了一根毒刺吗
西夜星深吸一口气,“小郡王,我凤台西家,对您,对天子,对息幽,是忠心耿耿,此番皇后陵墓被毁,我西家虽有监管不严,却绝非主谋”他恨恨道,“可怜我祖父,父亲,被屈打成招,连累我三族夷平”
小郡王喔了一声,显然,他对此并不上心,“天子金口玉言,便是再有冤屈又如何我侄儿高兴,我才高兴,至于其他人高不高兴,我管他们的呢。”
佞臣
这绝对是佞臣
西夜星把这吊儿郎当的小混球在心里痛骂一千遍,但他自认自己城府尚浅,又无筹码,这年纪轻、又跟天子是叔侄关系的小郡王是他翻案的不二之选,便忍下怒恨,“小郡王要如何才肯给我一个证明的机会您尽管开口,我必为您取来。”
小郡王支着腮肉,歪头道,“你呀。”
“”
“”
西夜星捏紧泛白指骨,“小郡王莫要开草民玩笑,您府上妖姬美妾众多,草民,草民不擅此道,恐怕会让小郡王不尽兴。”
“那你学嘛。”
他说得轻轻巧巧,西夜星恨不得抛开顾忌,把这小子掐死。
“哎呀,好没诚意,不好玩,不好玩。”
小郡王拍了拍手,转身要走。
一只淡褐色的、修长的少年手掌横过他的脸,抵在门扉,西夜星脸色青白交加,唇心快要咬烂,“小郡王,是不是是不是给了您您就肯替我家翻案”
他将其中的字词说得含糊模糊,有一种陷入沼泽地无可奈何的湿软与羞耻。
小郡王欣赏他窘迫后,轻笑道,“三日后,来我府上,我带你去看卷宗。”
言下之意,我给你时间,去学,去适应,而三日后,你若还不知长进,那你一丝机会也没有了。
他艰难地回应,“是。”
小郡王走之前,还吩咐馆主,不要让无关紧要的人打扰他。
西夜星得以喘息。
第二日晌午,天气阴沉,他趁人不注意,伪装一番后翻窗出去,停在一处小庵的后门,轻轻扣响了三下。
门缝被缓缓开来,露出一点翘白的粉鼻头。
粉鼻头上下耸动,惊喜叫道,“小表哥”
伴随着嘭的一声,来人砸他怀里,手里还捏着一杆青青长长的小网,用来捉蝴蝶的。
西夜星双手抱着这粉鼻头的小臀,“小肥蝶,你又胖了。”
粉鼻头也不生气,用那张甜甜的、渗着热汗的小脸粘稠贴着他,“师太还夸我多吃是福呢,能快快长身体。”她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等我这么大,这么胖,就可以罩着小表哥了。”
西夜星被她逗得笑起来。
小表妹又晃了晃他,“小表哥,你这些天都到哪里去啦,为什么不跟我玩”
西夜星喉头有些发涩。
小表妹因为克父克母的命格,被全家人忌讳,一直把人养在尼姑庵里,天长地久也被人遗忘了存在,西家夷平三族,她侥幸躲过一劫。而西夜星当时逃亡,也是被她藏进了尼姑小庵里,才躲过一劫。
少男少女在狭窄的天地里日夜相处,情愫也渐生,西夜星早就把她当成自己未来的妻子。
他转移话题,“这天儿快要下雨了,以后可不能在外头玩。”
他就把人抱进了她的小屋里。
床儿也窄窄的,铺满了她的衣物与玩具,他有些无奈,“弄得跟鸡窝似的。”
“没人陪我玩嘛。”她抱着他不肯松开,小表哥只好多走几步,放她到床沿,低眉处才看见,这小家伙捉蝴蝶很是卖力,小髻松澎澎散开,像小松狮球儿,领口的粉水晶纽儿开了,他屈指扣回,可她拉下了他的颈儿,软哒哒亲了一口。
“小表哥,你不要不高兴,肥蝶陪着你呀。”她天真烂漫道,“等过些时日,咱们成了亲,娃娃从我小肚肚钻出来,就有更多人陪小表哥啦。”
“”
少年沉默半晌,忽然指头压住她那一段软白葱颈,凶狠地咬她那软软糯糯的唇儿,细长手指生涩拨弄纽儿,磕磕绊绊伸进去,握住。
“肥蝶蝶儿咱们今天生,好不好”
“小表哥,痒,痒
哪,嘻嘻。”
那两颗小松狮球儿往他胸怀不断钻着,少年心头某处也松软塌下,他鞋也没脱,像猫儿一样,钻入她软绵绵的小被窝里,鼻尖犹带着一股杏仁的奶香,那小家伙汗津津贴着他,他把她抱在怀里,用最柔软的肚子煨烫她的脚心。
“肥蝶儿,表哥会保护好你的表哥,只有你了。”
他并不继续碰她。
她是他唯一的家人、亲人、爱人,最后的圣地不容玷污。
“表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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