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在易涯的伤口上,像是好心帮他消毒止血。
易涯感觉自己快要烧着了,把头撇到一边试图离那个又湿又滑的东西远一些,“你不要这样……”
江晖偏要追着他的嘴唇跑,一刻都不肯离开,“哪样?”
易涯自以为很凶地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黑暗中,易涯的瞳孔比往常更亮,泪膜反射出水光。
他的承受能力并没有随着接吻的次数而提高,还是那么娇气,稍微用点力就要流眼泪。
江晖看到他的眼泪就心软,没继续亲,捏过易涯的下巴,声音里含着细细密密的颗粒,似乎故意在调戏他的耳膜。
“为什么屏蔽我?”
空气变得格外安静,只剩下细微的吞咽唾沫的声音,还有频率不一的喘息。
易涯的脑袋昏昏沉沉,一不小心实话就从嘴边跑了出来,“还不是怕你太开心,要发疯……”
江晖笑着问,“发疯?”
易涯一桩一桩列举他发疯的症状,“你一发疯,就对我特别凶,不管我的感受,还不分场合……”
“啊,我那么坏,你怎么还跟我公开?”
这人怎么抓住一个点就得寸进尺啊!
“那我现在就把那条删掉!”
“唔唔……疼!不要亲了唔……我不删了!”
“宝贝,张嘴。”
“不!”
“乖,伸舌头。”
“……”
原来,不接触嘴唇也是可以接吻的。
吻得比平时任何一次都上头,以至于门外足足敲了半分钟的门,里头两个人才反应过来。
“门怎么锁了?有人在里面吗?”
“不小心关上的吧?要不我去找一下保卫处。”
这个声音,是f大的张教授和他的导师larsson教授。
“张教授!是我,江晖!”
张教授用英文和larsson解释了两句,回复道,“啊,小江啊,怎么半天不答应?在里头睡午觉?”
“是。您落东西了吗?”
“对!我早上在里头看论文,吃饭走得急落桌上了。”
“我看到了,一会给您送到办公室去吧。”
“哪儿那么麻烦,我现在自己进去拿呗!”
“等……”
larsson教授突然开了口,“张教授,现在时间还早,就不要打扰孩子睡午觉了吧。”
“晖,记得半小时之后把东西给张教授送过去。”
“然后来办公室找我。”
门外的动静渐远,易涯才终于敢从江晖的胸前抬起头来,大口喘气,小声骂人。
“你这个混……”
于此同时,larsson教授的嗓音也再次透过门缝传入两人的耳中。
“别忘了带上你的小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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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鸟!!……那个,二月绝对完结不了了。下周作业好多,写完作业之前,大概率没心情写文。提前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