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之的公司很大,陌生的环境让苏郁白有点害怕,亦步亦趋的跟在助理后面。
一个看上去大概四十来岁身体已经发福的中年人站在会议室门口,和助理狭路相逢后皮笑肉不笑的和他打了声招呼。
“特助先生不在医院看着傅总,来这裏做什么?”
助理同样也面不改色的回敬了他。
“您来干什么我就是来干什么。”
中年男人瞪眼,目光在扫过苏郁白时眼底的惊艷一闪而过,他是知道这个人的,之前还是他找人跟踪傅淮之拍到的照片。
看到助理挡在菟丝花一样的荏弱男生面前,傅恒远扯了扯嘴角,冷哼着开口。
“这么短的时间内你别告诉我已经找到了可以代替傅淮之参加股东大会的人选,今天的场合你可说不上话。”
不说傅淮之了,光是他的助理就让傅恒远吃了好几记闷亏,最近就被狠狠撕了几口。
中年人眼底闪过一道厉色,若不是实在没办法了他也不会出此下策担着风险对傅淮之下手,谁让他能力那么强又一点情面都不顾忌。
只要对方不能说话,那想要做点什么手脚还不是手到擒来?
助理笑了笑,尽管心底为苏郁白捏了一把汗,脸上依旧不动声色。
“如果控股人都不能参加股东大会,像您这样的不是更应该被保镖请出去吗?苏先生今天就是以股东的身份参加会议,以您的身份有意见恐怕也不行。”
忽然明白助理话中的意思,傅恒远猛的看向安静当花瓶的苏郁白。
註意到他的目光,苏郁白腼腆怕生的又往助理身后躲了躲。
中年男人几乎要呕出一口血,一个漂亮的男生玩玩也就罢了,傅淮之居然把财产也转了过去。
那么多东西,他肖想了那么久都没得到,傅淮之怕是疯了,居然直接给一个外人。
介于昨天发生的是意外,傅淮之转移财产这件事绝对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就安排好的。
“这么多财产说转让就转让?他能管理的好?!”
被指着鼻子骂的苏郁白皱了皱眉,神色无辜的小声道:“可是傅先生就想给我怎么办啊?他又不喜欢你……”
傅恒远被他茶裏茶气的发言气到了,一想到自己费尽心机想要弄到的东西被傅淮之轻轻松松送给出去他就气的说不出话。
“……”助理神色略显覆杂。
参加会议的人员陆陆续续差不多都来了,神色各异的看了眼据说代表傅淮之出席的漂亮男生。
傅恒远胸口剧烈起伏着,逼迫自己慢慢平覆下来。
上一个厉害的都被他整到医院了,股份在男生手裏不是更容易抢?
想通这一点他忽然冷笑了一声,“你们最好祈祷待会我客气一点。”
苏郁白像是被他吓到了,怯生生的小声道:“麻烦您一定要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