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中也有一小半他的人,纳维安斯原先的领主虽然不是路易斯,但对整片领地的掌控力已经可想而知。
若非威廉带来的骑士团接管了这裏,男人想要进入城堡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
苏郁白不太清楚路易斯怎么成为的奴隶,但他隐约知道,平民会被记在檔案中,只有奴隶是不记名的。
可以买卖的奴隶相当于一件物品,就算记录,也是记在主人名下……
苏郁白现在知道了领地裏哪些是路易斯的人,慢吞吞的问道:“你现在告诉我,不怕我让威廉去把他们都抓起来吗?”
路易斯面上不动声色,指尖碰了碰少年的眼尾,态度漫不经心。
“那半夜被奴隶闯进了房间,小少爷不害怕吗?为什么不把你那些忠诚的骑士喊进来?”
他轻轻啄吻着少年的唇角,却有意没有去碰柔软的唇瓣,不是因为不想,只是故意给对方留下了出声呼救的机会。
路易斯说到骑士时有意加重的音量,便知道他还是在意的。
小少爷漂亮的蓝眸低垂,他抿住嘴巴没再说话,不高兴的低头去踢男人的小腿。
奴隶像个大狗一样蹭上来,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抱着还在发脾气的小猫声音笃定道:“你舍不得叫他们抓我……”
苏郁白瞪着他道:“但是我可以咬你。”
他扑过去在路易斯的锁骨上用力咬了一口,锋利的牙齿没有收住力道,留下了带血的印子。
小少爷有点心虚,又趴在他胸口上舔了舔,将那零星的血丝一点点舔干凈。
路易斯轻轻搂着苏郁白的腰,扶在桌案上的指尖微微泛白。
太折磨人了……还不如多咬几口……
趁着夜色回去时,路易斯在自家门口撞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艾伯特穿着牧师长袍,手裏总算没有捧着他那本用来装模作样的教典,苍白的面色被冷风吹到发红。
他凭借着优越的夜视能力,抬头就看到了路易斯胸前留下的痕迹,脸上似笑非笑。
“去哪裏打了野食回来?还被小野猫挠了一爪子。”
路易斯不跟他客气,说翻脸就翻脸。
掐住艾伯特的脖子将人按在土墻上,面无表情道:“你上次偷偷来见他也就罢了,现在还敢胡乱编排?”
“咳咳咳,放手!”
艾伯特最擅长玩弄人心,打架从来不是他的强项,更何况这厮还有一身古怪的蛮力,猝不及防动手,青年连躲的时间都不够。
好在路易斯只是为了警告,前后不过掐了他几秒,艾伯特捂着脖子试图跟着进屋,又被对方堵在门口。
“……”他忍不住嗤笑道:“你不愿意放我进去?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吗?”
从贫民窟变成布置温馨的小屋,路易斯可没少从他那裏薅羊毛。
男人皱眉看了他一会儿,不太情愿的给了艾伯特一个小板凳,明晃晃的不让他碰屋子裏的其他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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