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室友确实什么都没做,他光是站在那裏就是最能迷惑人心的陷阱,哪怕知道註定会争个头破血流,依旧会有无数人义无反顾的上钩。
阿裏克有的时候会分不清是他们圈养住了苏郁白,还是苏郁白支配了他们。
他抓住少年的腿,俯身在苏郁白的鼻尖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眼神居然有些温柔。
“那么办呢?我们都被你俘获了,主脑把你送到这裏,难道不是送上门来让我们抢的吗?”
阿裏克从未像此刻这般冷静,他无比深刻的意识到一点,只要抢到就行了吧?
苏郁白眨了下湿润的眼睫,垂眼小声道:“你们和监狱主脑一样,都是坏东西,我是自己的。”
喜欢才能允许靠近,否则谁来也抢不走……
阿裏克被骂了也不生气,大笑着将他抱起来,“好好好,我是坏东西,三御是坏东西,外面的臭男人都是坏东西,宝宝离他们远一点。”
打水简单洗漱后直接被阿裏克按倒,逼迫他在自己床上休息。
他拉好被子把人抱到怀裏,声音不满道:“凭什么活是一起干的,好处都让那家伙一个人占了?轮也该轮到我了吧?”
苏郁白:“……”
阿裏克哼哼道:“我不管,你不能厚此薄彼,只喜欢他一个。”
他箍紧抱住苏郁白的腰,不切实际的开始想着以后一起过二人世界的日子,把所有恼人厌的东西通通踢走。
天天看着少年和另一个室友卿卿我我,阿裏克隐隐有向变态发展的趋向。
看到他们亲亲,一定要蛮横的插一脚,把人捞过来亲一口。
三御从一开始的冷漠排斥到后面逐渐有些无语,这人又不知轻重,天天把小室友弄哭的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监狱各区囚犯闷不用再隔开进行劳动改造,整体的任务不变,但劳动时间被加长了一半。
干活快的人没什么影响,那些浑水摸鱼熬时间的对象可能就要干到天黑了。
矿场上阿裏克一个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石头,苏郁白被三御拉到一边说话。
男人抬起的下颔,对上少年眼泪汪汪的眸子,耐心问道:“哪裏疼,张开给我看看。”
苏郁白颤颤巍巍的张开嘴巴,露出一小截舌头,粉色的舌尖上有些破皮,比其他地方都要红一点。
“先帮你吹一吹好吗?宝宝不哭了……”三御垂下的眼帘很好挡住了眼底的情绪,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平稳的哄人,又在苏郁白被养到顺滑的头发上摸了摸。
“我没有哭。”苏郁白闭紧嘴巴不要他碰,下意识的反驳过后又小声道:“都是你的错。”
伤口是阿裏克弄的,但眼前看似禁欲冷静的男人也逃不开干系。
三御半阖着眼将人抱到怀裏揉了揉后颈,默认下了少年的指控。
他哪裏又能好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定力会那么差,还幼稚的跟人争风吃醋。
“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亲近你是我的本能。”
三御在他的侧颈处闻了闻,“你也喜欢我,不是吗?……只不过宝宝有一点点贪心,舌头都被人咬破了。”
苏郁白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眼角还是湿润的,可怜的让人不忍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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