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虚弱还要为自己操心的哥哥,苏郁白趴在病床边用侧脸蹭了蹭苏宴时的手背,动作中带着对亲人长辈的依恋。
他抿着嘴巴,吐字清晰的小声道:“哥哥,我喜欢他的。”
“……”苏宴时顿时哑了火。
他扶着发晕的脑袋,忍耐着问道:“你喜欢他什么?”
弟弟这么可爱,想找什么样的人不行,为什么偏偏就得是他对付不了的秦长屿?
万一以后被欺负了怎么办?
苏宴时眼神凌厉,说不定现在已经被欺负了!
苏郁白偏着头认真思考了片刻,脸上多了几分浅淡的笑意。
他捧着脸小声道:“大概是车窗外的花海太好看了吧。”
每次走过那条路,心情都会很好。
苏宴时:“……”
他半响没说话,等把弟弟哄走才颤抖的放下水杯,神色悲切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助理。
“你说,是不是我这做哥哥的太没用了,不能在市裏给他买下一座山头?”
助理:“……”
别说寸土寸金的大城市了,就是在老家他也买不起山头啊!
真是一群可恶的资本家!怎么好意思在真正的穷人面前哭穷?
两人都沈浸在自己的情绪裏不可自拔,这时候苏郁白已经坐上司机的车去秦长屿那裏了。
苏宴时还在医院,他暂时倒是不用考虑回家的问题。
接下来的几天除非有必要的工作,秦长屿每天都会陪乖乖回庄园睡觉的少年来看苏宴时。
苏郁白刚在病房裏和男人说了两句悄悄话,手都没有牵到一起,身后立刻就传来苏宴时警惕的声音。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不准在这裏卿卿我我!”
他显然还不太能接受二人之间的关系。
苏郁白:“……”
秦长屿:“……”
堂堂一个总裁,竟然也会因为小孩的问题变得这么暴躁。
苏宴时拿秦长屿没办法,但是之前在公司裏为难过苏郁白的人都被他整治的不轻。
那些人没闹出什么风浪,却遭到了兄弟两的连番打压,差点委屈的哭出来。
苏宴时简直的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