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被看得通透。

“破损的先天神尊兵……好机缘，咦，混沌炼天功？那不是……”

它顿了顿：“有趣，有趣，没想到，本尊坐化万古，竟还能看到这般资质的晚辈，而且……还是人族，果然……本尊的猜测是对的。”

它自言自语，苏逆却感觉灵魂都出窍了。

脑海中的至尊利刃是他最大的秘密。

而混沌炼天功也从未有人一眼可以道破……

这……到底是什么存在？

龙祖？

“人族没有天赋，却……有着无尽的可能，可惜……若当年，有你在，吾定可观摩，突破那无上之境，可叹……人族自取灭亡，一切，皆为定数。”

“您……”

只是说一个字，苏逆便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真元仿佛都被抽干了。

根本不敢再说第二个字。

“哦？在本尊之下，还能开口说话，果然是万古无一之姿。”

苏逆看那老龙头饶有兴致的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现在的他，就好像是一个货物。

面对一个不知道什么存在的老不死……生死，完全不由自己掌控。

甚至，他无数次想要唤醒体内的遮天大阵，也无法办到。

就连灵魂中的至尊利刃，在这一刻，都和他切断了联系。

这比那什么狂沙种仙尊，可怕一万倍！

“小娃娃，不用费力气了，本尊之下，你能以道丹之境，口吐人言，已足以笑傲天地，无人能及！”

苏逆无语至极。

特么在你面前说出来一个字就这么nb？

能不能不这么自恋。

“混沌炼天诀乃吾为人族量身打造的毕生心血，可惜，后来人族百人成仙，却只出三尊伪神，吾才现，这里，有巨大的缺陷……”

那老龙头的声音显得有些落寞：

“吾本打算，加以修改，却未曾想到，人族之辈，贪得无厌，竟勾结域外……重伤本神，呵呵……从此，也断绝了你们再进一步的可能。”

苏逆终于相信那灵羽所言。

这老龙头，恐怕就是那所谓的龙祖。

虽然不明白，它到底是生是死，但这种存在，完全没必要诓骗自己。

自己所有的秘密，在人家面前，都像是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