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得有些过了,老乔。”
这位主帅突然扯下染血的护肩,露出底下完好无恙的素白中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您还知道?”
乔奢费翻着白眼扯开玄色披风,露出内里备用的血囊。
孟章就着他的手将血囊按在肩头,玄甲重新扣上时,已是个“重伤员”该有的狼狈模样。
帅台残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孟章望着台前跪倒的一部分鸡贼的龟缩在后方,想要临阵脱逃三十六方黄巾渠帅,突然轻笑。
“诸君,临阵后退,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但是如今本帅也就不追究诸位当逃兵的事情了。”
“只是不知道诸位可愿让麾下的黄巾勇士,为本帅换一些撤退时辰呢?”
他指尖抚过星斗剑穗的东珠,蓝光映得那些渠帅们脸色青白不定。
“孟帅何出此言?”
“我等既投效麾下……”
一名黄巾渠帅率先起身,腰间铜铃叮当作响。
“投效?”
“别以为你们投效到我潞州黄巾军这段时间以来,利用潞州黄巾军的名声在乾州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孟章突然暴喝,星斗剑斩落案角,木屑纷飞间。
渠帅们脸色难看面面相觑,气氛一时有些僵持起来,但就在这个时候,后军却突然炸开冲天火柱。
“本帅早命青龙天宿军团准备好后路,但是你们麾下的大军,此刻怕是没那么容易离开了。”
孟章望着帅台后腾起的狼烟,嘴角笑意愈深。
“你!”
那名黄巾渠帅暴起,手中的狼牙棒刚举起半寸,颈间突然传来冰凉的触感,乔奢费不知何时已移至他身后,末日双刃的刀尖贴着喉结擦过,带起一串血珠。
“诸君都是聪明人,当知此刻唯有拼死断后,方能为大军争取生机。”
孟章广袖翻飞,帅台机关轰然转动,三十六面玄色屏风突然展开,将帅台掩映得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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