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忽然想起数年前一起在儒家求学之时,那个总爱穿青衫的儒士,曾与他论道三日,最后却说。
“八成,够了!”
此刻听孙膑如此说,不禁轻笑。
暖阁内,博山炉的炭星仍在噼啪作响,姜小白走到窗前,推开半扇木窗,任由冷风灌进来。
他望着雪幕中渐行渐远的朱温,忽然伸手摸了摸腰间的龙纹刺青——那是不久之前吴用发现的秘密,武州豪强姜家竟与大乾皇朝南方的大玄皇室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盟主这出'黄雀在后',莫要最后成了'螳螂捕蝉'。”
此刻他忽然想起吴用临走时的话。
“后事如何,且看朱元璋的选择吧。”
他轻声呢喃,关上窗户,屋内,孙膑的竹简仍在沙沙作响。
与此同时,次日武州城头旌旗猎猎,青砖垒就的城墙如巨兽脊梁般蜿蜒十里,城垛后隐现的投石机铁臂泛着冷光,床弩弦索绷得笔直,每根箭矢都裹着浸透火油的麻布。
城下护城河足有三丈宽,水面漂浮着铁蒺藜,河对岸斜插的拒马桩上倒挂着尖刺,在秋阳下泛着幽蓝——这是孙膑命人淬了毒的。
“大都督请看这城墙。”
“青砖缝隙浇了糯米浆,便是巨力士也难撼动分毫。”
郭嘉拿着自己手中的酒葫芦遥指城头。
薛仁贵银甲外罩玄色大氅,立于中军望台之上。
“孙膑倒会省事,这火油罐子摆得跟过年挂灯笼似的。”
他望着城头滚木礌石堆成小山,守城兵士腰间铜壶里插着火折,忽然轻笑出声。
话音未落,申源已提着擎天白玉柱大步走来,这位通臂猿猴化身的将军身高九尺,白玉色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宝光,右肩缠着渗血的绷带——正是三日前武陵泽被帝江所伤。
“大都督,待会开战,可否让某打头阵?”
他望着城头瓮城处新架起的十二架连弩床,瓮声瓮气道。
薛仁贵转身,见申源身后跟着六耳猕猴孙六耳。
“帝江那厮的银白罡气着实古怪,俺这次注意一点,一定要再给那厮一点颜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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