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h!猜中,这就是我下一步目标啊!
滚犊子,说你咳你就喘上了,在网吧里熬了几宿了?告诉你,别觉得自己年轻就不会猝死。
想到这些,季良不禁乐了起来,这时他已经乘上了开往石家庄的列车,坐的是硬座,季良对面的中年妇女看季良这样,神色间略有隐忧,扭头看身旁的丈夫,她那穿着一身假名牌、故作斯文矜持的丈夫神色淡漠的微微摇摇头,那意思:你别管,也管不着。
坐了两小时火车连半个字都没嘣过的季良这时冲这两口子呲牙一笑,道:“听专家分析,今年冬天会格外冷,会冻死人的那种。”
中年妇女尴尬的笑笑,没有接话,她丈夫则翻白眼,心说:蒙谁呢?别以为就你们年轻人知道专家不靠谱。
季良又是呲牙一笑,没再说话。
季良下车后,被一个和尚撵住了。
“施主,请留步。”
“哦,大师傅,有何赐教?”季良的口吻措辞多少有些戏谑。
“赐教不敢当,贫僧圆行,有一事想劳烦施主。”
“做什么?”
“赐一字。”
“没兴趣。”季良扭身要走。
“那不如我送施主一个字。”
“也没兴趣。”
“回!”和尚还是说出了这个字,接着又批这‘回’字道:“心在绕圈,身在绕圈。”
季良扭身驻足,回头笑道:“大师傅接下来又要说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和尚道:“不,施主生就金刚护法,手中何来屠刀?”
季良哈哈笑道:“也就是说我随便怎么杀都不算错喽?”
“只在一心,何来对错?”
“得了,我也不跟你绕了,你们佛家的禅机箴言机锋巧妙,怎么说都有理。我不信佛。”
“你不信佛,佛却信你。”
“是吗?佛吃香灰人吃饭,它信我,可有供奉?”
“此信非彼信,人信佛是信仰,是寄托;佛信人是信任,是肯定。”
“那到底有没有供奉?”
和尚纠正道:“不能称之为供奉,而是借使。”说着,他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挂坠,挺精致的十字金刚杵,用红绳穿着,能当项饰带。
“施主,此物可消除自身一切罪障,使三昧耶过悉皆清净,使胜共悉地皆得成就,一切违缘障碍悉消除无余,一切顺缘所愿善根悉皆增长。一切男女怨敌债主皆令满足欢喜,怨敌消除。竖穷三界、横遍十方。”
“就是宝贝呗?”
“嗯,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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