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良摆手打断道:“那不是问题。”
事实上,要杀一个受人尊敬和爱戴的英雄式的人物,尤其是在其领地上,真的不是个简单的问题。
之前阎立文的爪牙们蜂拥而上、结果被季良神鬼莫测的十方丝攻击杀的人头滚滚,魏刚便喝令引爆旅店,并成功抓住机会、掩护阎立文跑路。《》
在莲花堡,魏刚是唱红脸的人物,绝对的本色演出,堡子里至少有7成人受过他的恩惠和帮助。这样的人在堡子里,自然是走到哪里都不缺助力,很简单的一个跑路,有人接应、有人放风、有人打掩护,甚至愿意豁出命护他周全。
可即便是这样,仍是无法逃过季良的追杀。早在他出门见阎立文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将阎立文一伙毁掉。就在说狠话的同时,已经用2级精神力对阎立文进行了精神锁定,他哪有可能跑的掉?
脚步轻松的走在大街上,迎接季良的,大都是躲闪的、惊恐的、敌视的、仇恨的目光。不久前杀的人中,或许就有这些人的亲人,那些人十有还是各自家庭的支柱,再加上他的出现所导致的损毁,用羊毛出在羊身上的理论一推演,这里的人如此之快便恨上他,季良一点都不奇怪。而接下来有人在黑暗中向他打冷枪,也就容易理解了。
叮!子弹在季良身体外围撞出一团光,就仿佛是用一个铁钎捅穿了表面冷却发黑的岩浆层而出现的闪亮般,在光线暗淡的环境下,显得很是扎眼。
紧接着,“啊!”惨叫声从漆黑的小巷中传来,听声音,年岁应该不大。
再之后,是撕心裂肺的哭泣,以及发了疯般扑出的女性身影,一个四旬的母亲。季良知道她就在几秒钟前失去了儿子,以国家过去十几年间计划生育的有效执行来判断,估计是惟一的儿子,所以季良送其与儿子相见。
嗤!一枚阳炎珠升空,照亮了这一隅,眼中失去光彩、倒在血泊中的女人在这充足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凄惨。
季良是故意的,他不相信这是一座圣城,不相信居住在这里人有着近乎狂热的信仰。杀了我一个,还有千万人!这话是豪迈,却需要特定的条件,而在这个时代,这种条件不具备。
没有人再跳出来,杀一儆百很成功,尽管眼神中的仇恨更深刻了几分,冰冷了几分,并且有了因屈辱和羞愤而引发的怒火,可人们还是选择了沉默和忍受。
一颗又一颗的阳炎珠升起,季良行走在光亮的中心,全堡子的人都能轻易看到他行进的轨迹,进而看到他,但无一人敢于上前阻挡又或理论。那由他引起的杀戮故事,传播速度快赶上旅店的爆炸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样一个煞星的存在。
当季良停下脚步,是在北面的一段堡墙根儿处,在很多双窥视的目光中,就见他安静的站在那里,而他身前米许外的土地上突然有几道冰蓝色的光弧一旋,接下来,近3米厚的泥土便像红酒的软木瓶塞般自地下无声升起,然后飘至一旁,轻轻落下。接下来是地下一层与二层的间隔……
临时通道在很短的时间里便开辟完毕,季良跨前一步直落而下,脚尚未触地,就受到了无比热情的欢迎,战能轰击、子弹扫射,手雷爆炸……
烟熏火燎和光芒终是悉数散去,地上除了被犁地般毁掉的地板渣屑,剩下的就是做了无用功的大量弹头。
这是一处地下厅堂,很敞阔的那种,再加上坐北朝南的石台上的那把用兽皮装点的椅子,以及四下里的火盆,山寨聚义厅的味道一下子就出来了。
阎立文在这里,魏刚在这里,伍学飞也在这里,莲花堡阎立文一派,能来的都来了,另外,也有一些是身不由己、及未能搞清楚状况的。
气氛很尴尬,说是死寂也可以。当季良就那么从天而降,然后任严阵以待的阎立文爪牙们各种火力饱和攻击仍不能伤其分毫,这些人基本已经绝望了。
“英雄,英雄!我有话说,请听我一言!”阎立文生怕自己突然之间就莫名其妙的死了。所以当确认了季良毫发未损之后,便立即发声抢言。
“你闭嘴,我就不杀你。”季良一句话就堵住了阎立文的发言,求生而得生,他现在他也只能寄望季良说话算话了。
季良笑笑,又弹射了颗阳炎珠,然后问:“谁是魏刚?”
哗啦!一下子站出来九个人。
之后,那个当初就被季良留意,浓眉大眼、一身正气的男人排众而出。很是大义凛然的道:“我就是!”
“头儿!”
“刚哥!”……
替魏刚出头的人声急色忧。
魏刚伸手制止了这些人的发言,“谢谢弟兄们的好意,若是我折在这里,还请弟兄们帮衬着照顾下我家人。”说着就给这些人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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