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刘奇在被窝里笑出猪叫。
偷摸着和他在厢房睡一晚的任氏在睡梦中被惊醒,吓得她满头大汗,她还以为是玲绮寻来了呢。
——
却说张昭自从那日吴王府议事回府之后便一直揣测不安,“这内阁只选四人,按理说,孙邵、是仪乃是吴王府老臣,两人都曾先后出任一州刺史,才干自然不用多言,那徐庶乃是掌军之人,步骘乃是外戚与士族标榜,可惜吾于江东任上资历不足,名望倒是不弱于这四人……”
“只是今日揣度上意,吾素来谨慎,今日却险些马失前蹄。”
“那国债劵之事,分明是吴王看好,如此,老夫身为户部尚书,亦当鼎力支持才是。”
“张鹏。”
“主君。”很快一名老者便快步走入堂内。
“几日内能召集多少族人?”
“是成年子弟否?”
“自然。”
“怕是只有四五十人。”
“算上奴仆有多少人?”
“当有四五百人。”
“那便让这四五百人一并去,对了,吾家商船可有回返?”
“有。”
“那便让管事带着船工一并去,几日后这建业长街之上会举行国债劵发售之事,去账房调取六十贯,每人购得一张回来,不得有误。”
“喏。”
与此同时,在建业各大官吏之家亦早有此吩咐。
次日黄昏,当张昭满脸铁青地回府,管家一早便迎了上来,“主君,何故脸色这般难看?”
“那些无耻小人,竟然携亲唤友,各家都张罗了好几百人候着,若非老夫早有准备,怕是已经晚上一步,汝且知会府中下人,那日子时一到,便立即到正街告示栏下方占据先机,到时抢占位置,吾等先购一批,将国债劵抢光,且让那些无耻之徒哭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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