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摸摸自己的头:“那我要爱惜头发了。”
他说得有些傻,但是那洁有些莫名的感动,她靠着他,轻轻地喃着:“秦陆,不要对我这么好!”
她柔弱的样子让他的心软得不可思议,摸摸她的小脸蛋:“傻蛋,一会儿说我是暴君,一会儿又觉得我好!”
她抿着漂亮的小嘴一笑:“你是温柔暴君。”
他伸出手,在她的腋下使着坏,“是不是这样?”
那洁跑着,躲着他,一不小心,撞到了茶几,小腿碰着了,她疼得叫了一声——
那一声,听在隔壁的陆川耳朵里,却是极暧昧的,像极了女人极致时的声音。
他的唇抿得死紧,然后走出房间,向来冰冷的脸上变得更加地冰冷。
而秦陆则心疼地蹲下身子,察看着她的伤口,竟然红了,而且瞧得出来有些肿,他抱着她到床上去,让她坐着,自己则去了浴室取了冰块来。
他蹲下身子,让冰袋敷着她红肿的地方,她因为刺激而凝起了秀眉。
“小洁,疼得厉害吗?”他仰着头,十分心疼!
她的眼里泛着泪花,轻轻地摇了摇头。
“宝宝,是疼,还是不疼啊?”他看着她的泪水,竟然有些无措起来、
她摇着头:“不是很疼,但是就是想哭。”
秦陆愣了一下,才明白她为什么想哭。
伸手抱她到怀里:“宝宝,别哭了好吗?我会陪着你的。”
她在他怀里轻轻地点了下头,觉得自己丢脸极了。
好在伤不重,一天就差不多消了下去,秦陆却还是不放心,坚决不让她下地,所以一路来去,都是抱着她的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虽然引来许多的注视,但是他都不在意,只有那洁不自在闹着要下来。
他总是打着她的小屁股,威胁着:“要是下来,我就吻你!”
她吧,这两个选择,她还是宁可被抱着。
那洁不知道,就在她幸福的时候,阴霾正朝着她逼近着。
一个破旧的屋子里,穿着灰色衣服的男人在屋子里抽着烟。
他坐在简陋的床上抽着廉价的烟,屋子里除了床,就是对面的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电视机,很破的样子。
上面,重复放着同一个片子——
秦陆和那洁那天在酒店里从迈巴赫的车上下来的瞬间,名贵的车子,秦陆不俗的气质还有那洁身上的珠宝,都让男人的眼眯了起来…
“这个小杂种,竟然过上了这么好的生活!”他扔下烟头,用皮鞋将烟头踩灭…
他知道,在他的四周有人监视着他,也知道大概是什么人。
那个女人,竟然还有个这样的姘*头,真是不简单呐!
怪只怪那个女人的命不好,竟然离开了那个男人,好在她的女儿争气,嫁得那么好,还给她找了个天堂般的疗养院住住。
就是他,过得这么惨,所以,他得从她们身上弄点油水。
瞧着那洁清新的样子,他的眼里闪过贪婪,“这丫头长大了,比她妈还要美!”
他的眼眯了眯,他林强不是笨蛋,知道现在不能动手,他只能等,等到别人放松了警剔,觉得他不再是个威胁了,他才能动手。
跑不掉的,一个都跑不掉!
要不是当年这个死丫头一定要报警,他也不会落得这步田地,所以,这笔帐,他要讨回来!
他走来走去,阴暗的三角眼里,满是算计。
三天后,秦陆有一个特殊的任务要离开一天,他早晨的时候将她先送到学校,自己才去了部队。
那洁放学的时候,还很早,因为这天是周五,两点半就放学了,她方便一些远一点的学生回家。
她想去看看母亲,于是打了个车,到了8路车站,不是为了省钱,而是为了隐敝。
母亲的状况很好,她在那里呆了两个小时就回去了,因为太晚没有车子。
在市区下了车,正准备转车的时候,在同样的路口,一辆车子停在她面前,车窗摇下,是陆川冷峻的面孔:“上车!”
那洁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退后两步,摇着头说:“我自己坐车就行了。”
因为她知道秦陆不太喜欢她和别的男性单独相处,她也觉得自己和陆川并不熟,不太好意思麻烦他。
如果是大牛,她想自己是不会拒绝的,虽然大牛每次闹得最凶,但是她感觉得出来,秦陆似乎并不怎么忌讳大牛,偶尔,大牛会碰到她,秦陆也没有什么表示。
不得不说,我们的那洁小姐还不算迟钝,她只是想不到陆川会对她动心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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