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低哼一声后才说:“能死在你的床上,也值。”
她瞪了他一眼,尔后:“我们继续!我相信你死不了!”
“为什么?”他有力无力地问着,大手抓着床单,感觉到那刀在割着他的肉,那声音刺耳,但又那么动听。
“祸害遗千年。”她冷笑一声。
她的小脸那么专注,以前,她只会那么专注地瞧着另一个男人。
这时候,他甚至希望自己总是病着,这样她就会用这种目光瞧着他,小手也会摸着他的身子…
正想着,那洁的声音就冷冷地响起:“如果你控制不了你的兽性的话,我不介意替你解决了它!”
“哈哈。”他竟然还笑得出来,垂下头,瞧着她专注的小脸,但随即他闷哼一声,因为一个有力的拉扯,嵌在身体的子弹终于被取出来了。
那瞬间,他的身体像是虚脱了一下,在晕倒之前,他低吼着:“如果你敢拿下我的面具,我就一定会占有你的身体!”
说完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那洁有些不道德地踢了踢他的身体,都这样了,还凶,凶给谁看啊!
不过此时手术并没有完,她又接着将他的三处伤口分别取下止血钳,快速将伤口缝好。
好在他晕了过去,不会再发出那种叫春的声音了。
做完这一切,她的身上都湿透了,抬眼,瞧着他那重型大炮,她皱了下眉头,尔后扯过一条床单扔在他身上。
她走到房间附属的浴室里将自己洗了洗,虽然身上又粘又沾着血腥味,但是她还是没有洗澡,谁知道这变态的家里有没有装摄相头?
她洗完手,拆开一包干净的毛巾将自己的脸也擦了擦,走进房间的时候,看见这货竟然醒了过来,正抬眼瞧着她这边。
那洁哼了一句:“体质不错!”
她想,这是他坚持不打麻醉的原来吧,这货防人心很重呢,生怕她谋害了他。
清了清喉咙,她十分自然地问:“我可以走了吗?”
面具男低头瞧着自己身上盖着的床单,尔后咬着牙:“你就这样将我扔在这里?”
那洁一边收着东西,一边很淡地反问着:“要不然呢?”
他的眸子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冷裂,“至少,你我一条内裤吧!”
他感觉到自己身上光淄淄的,这让他十分不舒服。
那洁瞧着他的脸,忽然轻笑一声:“先生,即使我看光了你的身体,我想我没有看你的脸,应该没有关系吧!”
还害羞?
面具男摸着自己的脸,下一秒,他放心了。
目光瞧着她的小脸,忽然说了一句让她快要喷血的话,“你能不能多留一会儿!”
那洁瞧着她,半响才说:“不能!留下来我就活不成了。”
和这样的男人扯在一起,不管他对于是她好意还是恶意,她都没有好处,那洁不是笨蛋,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没有杀意,毕竟她没有看到他的脸不是吗?
她的话让男人笑了起来,他想坐起来,但是一动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疼痛得厉害,那洁瞧着,冷冷一笑:“一个月都别想动了!”
他瞧着她,黑眸泛着幽幽的光芒,看不清里面的深意。
半响,他终于伸出手,在床边的按扭上按了一下,不到一分钟,一个年轻的男人走进来,瞧着这一室的凌乱,有些吃惊,“少爷,您回来了?”
房间里还站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那个清纯的模样,不就是少爷喜欢的样子吗?
这些年,少爷找女人,都找这样的。
粗一看,他以为是少爷找来的女人弄得这么狼狈,但是细看,少爷戴着面具呢。
少爷应该不会喜欢戴着面具玩角色扮演吧!
正惊惧间,面具男沉声说着:“送她去市区!开她的车走。”
他的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洁,“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她点点头,将东西收拾了,离开的时候,还在门口回过头了。
“或许这次你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下次呢?你还能有命活着吗?”她静静地说着,然后自己将面套套上,由着那个年轻的男人扯着手臂下去。
洁白染血的大床上,面具男人一直瞧着她离开的方向…
他缓缓地伸手扯下脸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颠倒众生的妖孽脸庞。
此刻,他性感的薄唇紧抿着,闭着眼平复了下那疼痛,才缓缓抚过自己的小腹,还有她指尖碰触过的所有地方…
这个地方不能呆了,她一定会和那人说的,到时一定会找到这里!
年轻的男人将车子停在市区的一处闹市处,他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你救了我家少爷。”
说着下了车,将车留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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