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禁不住他这么瞧,软着身子轻唤了一句,“阿赫。”
“不对。”
不对?我疑惑。
那他想听我叫什么?难道是……叫床吗?
可是这干巴巴的,好尴尬啊。算了,洞房花烛,也许他想增加点情趣,就依了他。
我清了清嗓子,腆着脸嘤咛了一声。
他却扑哧笑了出来,埋在我身上整个人都在抖,“欢欢,你真是个宝。”
我本就臊得要命,他这么一笑,我更羞恼了,禁不住推他,“神神鬼鬼的,不知你要干嘛,我睡觉了我睡觉了!”
他忙搂着我哄,“好好好,不逗你,可是,你难道不该叫我一声老公么?”他擒住我下巴,深情款款地望着我。
我这才明白过来,对呀,从今日起,他是我的夫,我是他的妻了,从此名正言顺,相偕百年,恩爱不疑,情深与
共。
都是他了,也只有他了,这是每个少女怀春时就开始憧憬一辈子的人啊,我怎么也料想不到居然兜兜转转嫁给了他
这么个冤家。
我心里感慨万千,眼波盈盈,“老公。”
他凝目微笑,眼中竟隐隐有水汽聚集,哽着嗓子回,“老婆,你终于是我的了。”
“听起来像上了贼船似的。”我打趣。
“就算是艘贼船你也下不去了。”他吻上来,辗转缠绵,带着万千的柔情蜜意,舌头如一尾灵活的游鱼般在我口中
打转,我呼吸顿促,被吻得浑身燥热。
可他今晚极有耐性,顶礼膜拜般吻遍我全身,甚至连脚趾都放进嘴里含弄,他越这么温柔,我越动情,两腿间潮得
发黏。
他瞥眼就能瞧见我的花穴泥泞,拉高我一条腿扛在他肩上,握着我的脚,舌尖在脚趾缝间如泥鳅般来回钻弄,一手
则直接探进了湿穴里。
我的脚趾因为酥痒紧紧蜷曲在一起,下身又被他侵犯,整个人快乐到发抖。
他单手捏住我的两只脚,将我的腿高高举起,跪坐在我腿间直接插入了进来,我因为双腿并拢的原因,肉壁夹他夹
得极紧,摩擦的快感加剧。
“这、这什么姿势?”
“霸王举旗,是不是很舒服。”他奋力撞击,每一下都讨好地撞到我体内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
我不堪玩弄,被深杵了十几下就抽搐着发抖,可对于他而言连前奏都还算不上,他又垫了棉被在我身下,将我折过
去杵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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