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微光在漆黑的山林现。
小葵挪动下眼珠子,脸上原本凝滞的五官突然动下,她哼笑下:“又去啊。”
白柳提着灯笼走在山的小路上,向山顶靠近。
小葵动下,她趴在的双手上,双手交叠,恍惚地望着白柳,喃喃语:“……这家伙居然撑到现在……”
“爱情,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吗?”
白柳走到神社门口,里面很快传声音。
那声音略带些急切,但依旧如往日的清透干净:“……我等好久,还为今晚不会来。”
“原来是来晚。”
“是遇到什么事情吗?”谢塔轻声询问,“是祭品课程上晚,还是今天的课程让受伤,上山的路走慢?”
站在门外的白柳依旧没说话。
因为快速地靠近门这边,谢塔被丝线勒呼吸有些急促,血『液』流也有些急,他垂眸看着放在门阀上将被丝线勒鲜血淋漓的手:
“今天,白柳还是不会进来看我,也不会和我说字,对吗?”
谢塔继续向门边走,他的手攥住木门的边缘,手腕和脚腕上的丝线收缩,陷进他雪白的皮肤里,顿时血流如注,这惨烈的形状和他仿佛闲话家常般的语气十分割裂:
“我身上的丝线越来越多。”
“神告诉我,这是们的痛苦在我身上化成的枷锁,我接收的祭品越多,受过的痛苦越多,这些祭品的痛苦就会变成丝线缠绕在我身上。”
“真是太奇怪。”谢塔语气疑『惑』,“我最近祭品的痛苦都没有接收过,身上的丝线却越来越多。”
“这些丝线,到底是谁的痛苦化成的呢?”
谢塔低头看着这些缠绕在身上的丝线,然抬眸望向木门:“是白柳的痛苦吗?”
“但是我明明从那再也没有见过白柳,白柳也没有作为祭品向我献祭的痛苦,这些丝线不该是的痛苦化成的。”
半透明的丝线根根地凭空生成,编制成张锋利的网割进谢塔的脸里,血『液』从伤痕里顺着下颌流动下来,谢塔似乎对此无所觉,他平静地睁着眼望着那扇木门,语气有些轻微的困『惑』:
“……那这些丝线,如果不是白柳的痛苦,到底是谁的痛苦呢?”
谢塔眉头轻蹙,他抬手捂住心口:“为什么有当现的时候,这些丝线才会缠绕在我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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