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门已经上了锁。
老路子照旧翻窗进,只是刚挨着窗,就发现窗子都被从里头反锁了。
霍长渊:“……”
他在窗外站了好一会儿,摸了摸腰上,不多时摸出一串钥匙来,贼兮兮一笑。
还好他早料到赵菁菁会过河拆桥,这串钥匙是陈管事那伙人走的时候掉的,反正都是他的庄子他的所有物便暂且先留下了。
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
想着赵菁菁睡着后的乖猫样,霍长渊心里美滋滋的。
找了来福支开香琴,霍长渊转瞬就打开了门锁,从前门进去,快速的合上了门。
蹑手蹑脚来到内屋,直到被屋子里的铜镜照出几□□形才深觉自己这番有些猥琐,停了停身影,掩着神色,朝床帏那儿走去。
只是这回没靠近,便听到床帐子里传出几分细微的哼声,像是不舒服般。
霍长渊低声喊:“赵菁菁?”
里头却没有应声,他急得猛一下掀开帐帘——
那张海棠雕花的拔步床上,女子仅着了单薄里衣,完美身段尽显,而此刻一脸晕红,额际渗出细密的汗珠,连小巧的鼻尖都是晶莹晶莹的,停了解腰带的手正恍惚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
半晌,像是认出了来人似的,咕哝了声‘热’。
霍长渊怔在那儿,整个人都像是着了火般,喉间滚动,又滚动了两下,都没能说出话来,这样子的赵菁菁非比一般女子,不,应该是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没有她这般。
乌压压的青丝垂在身后,面庞如凝脂般,不用触碰都能想见的手感,诱惑着,不等他伸手,女子便柔软地依偎进他怀里。
那一脸惬意与舒怀,仿佛因他带来的夜气凉意而贴合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