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一刻,她忍住了。
没有动。
花独秀的玉手按在纪念泽手背上,轻轻握住。
纪念泽眉头一皱。
晕,你的手……怎么比我的还要秀气?
十指修长,光洁白嫩,甚至每一个指甲都修剪的整整齐齐。
比女人还干净好看的一双手。
真不知道这双手是怎么握剑的。
花独秀握住纪念泽的小手,隐隐有些激动。
“念泽,实话跟你说,我是一个受不得约束,我行我素,酷爱自有的人。”
“如有可能,我希望将来你能跟我一起到外面的世界走走,看看,陪我到各地旅行。”
“打破封建礼教的束缚,脱离宗门家规的限制,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行吗?”
纪念泽本能的想说,行!
但现在她说不出话来。
她担心一开口,就会哽咽。
真的是忍得好辛苦,不是想打人,而是想扑进一个人的怀里大哭一场。
我纪念泽,也是有人爱的!
我纪念泽这颗冰冷的心,也是有归宿的!
当然,性格使然,她不可能真的扑进花少爷怀里。
看纪念泽不说话,花独秀语气一变:
“如果你不答应,我名分上仍旧一直是纪宗的赘婿,但,这场武道大会打完,我履行完我的承诺,立刻就会离开漠北。”
“你不跟我走,我会毫不犹豫的自己走。”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这就是我,一个风一样的男子。”
纪念泽那颗渐渐融化的心忽然温度一凉。
又开始重新上冻。
她终于明白过来,她误会了。
真相可能并非她想的那样。
纪念泽缓缓抽出被花独秀握住的手,看着他说:
“其实在你心里,陪在身边的人是谁,根本无所谓,是吗?”
花独秀无语。
纪念泽冷道:“我想听你说出来。”
花独秀说:“我的心里,永远住着一个人,谁也不能替代。”
纪念泽说:“所以,你从不用铁剑,哪怕是遇到再厉害的对手,你的手里也只拿这把桃木剑?”
花独秀苦笑:“有时候迫不得已也用铁剑的。”
纪念泽说:“你只是单纯的想对我履行一个丈夫的责任,而不是真的喜欢我。”
花独秀再次苦笑:“谁说的,就我这双慧眼,但凡精致的女孩子,能看得上眼的,我都挺喜欢。”
奶奶的,刚刚培养起来的气氛怎么说砸就砸了。
花少爷果然不是一个善于用花言巧语骗女孩子心的人。
纪念泽忽然站起身来,背对着花独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