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敢情刚才我说什么你都没听见吗?
你的耳朵都在听什么,脑子都在想什么?
她只好耐着性子又把问题说了一遍。
花独秀再次仔细打量面前的中年女子。
看她神态气质,跟粘杆司那些人完全不同,若是再算上柒柒,她俩更应该跟粘杆司没什么关系。
开玩笑,粘杆司怎么能有如此天外精灵一般的精致人儿?
他们配吗?
如果不是粘杆司的人,她俩又是术师,听她二人说话口音又完全不似本地人,那她俩应该不是冲着自己来的,纯粹是偶然间碰上了。
花独秀看中年女子气度卓然,猜想她应该是一位名门大派的首领人物,便认真说道:
“师叔,我先问您一个问题,请问您听过破魔城魔流府吗?”
中年女子说:“当然听过。”
花独秀问:“那魔流府跟您所在的门派关系如何?”
中年女子面无表情说:“没任何交集。”
花独秀心里一动,看来这个牌不能打。他又问:“那您听过漠北纪宗吗?”
中年女子眼神一动,点头道:“自然也听过。”
花独秀又问:“纪宗跟贵派关系如何?”
中男女子说:“虽没有什么正式交流,但纪宗门徒我云游时曾见过几个,还算了解。”
花独秀看她神态和言语中隐隐有赞赏之意,心下大定,立刻说:
“实不相瞒,在下花独秀,是漠北纪宗紫帽家老纪撷岱的关门弟子。此番来这里,实在是昨夜迷了路,稀里糊涂就到了这地方,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但看粘杆司校尉戒备如此严密,想必这里秘密很大。”
“请问师叔怎么称呼?贵派在何宝地?”
中年女子问:“你是纪宗门徒?如何证明?”
花独秀说:“师叔请看我的内力。”
说罢花独秀施展“一气双化”,体内两道内力同时流动。当然他全身经脉受制,只能在丹田附近震荡内力。
中年女子的无极真气覆盖在花独秀胳膊上,立刻从他经脉震动中察觉到了异常。
她微微一愣:“果然是‘一气化双流’,你如此年轻,竟已把纪宗绝技练到如此境界?”
花独秀笑道:“都是我师父教的好,我就平常天资,没什么功劳的。还不知道师叔您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