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种东西,他们也不是没尝试过。
就这么说吧!杨怀安其实是个很变态的人,对待女人,从来都是无底线地索取。哪怕人都要晕死过去了,他照样能不停地索取。
当年程燕也很喜欢他的勇猛,就是因为喜欢,才会迷失了自己,酿成今天的大错。
杨怀安又在她的身上拍了一下,骂:“贱蹄子,还真有手段,知道爷好哪口。行!你去准备吧!”
放开他,程燕扭着腰去了厨房。
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怕溶解不充分,达不到效果,她早早地就泡上了。
端进来,递给杨怀安,看他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你去床上躺着,我来侍候你。”程燕推了把杨怀安,趁机脱了他身上的衣服,将他推倒在床上,“乖乖躺着,等有了反应咱们再开始。”
丝毫不会怀疑程燕的杨怀安听话地躺了下去,程燕给他盖上被子,交代:“你先睡会儿,我把杯子拿厨房去洗了再回来。”
同样扭着摇曳生姿的杨柳腰,看的杨怀安口干舌燥,觉得今晚会很有趣。
片刻后,他就不觉得有趣了,而是觉得惊恐。
为什么?
他感觉自己的四肢在麻木,连脑子都变得麻木了,这种助兴的药,不该是让人浑身燥热难耐的吗?
怎么会是麻木呢?
麻木过后就是软,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手脚根本抬不起来。
他开始惊恐,无与伦比的惊恐,他失算了,不知道程燕给他喝了什么。
这不是什么助兴的药,他敢断定,百分之百不是。
程燕为什么要算计他,难道是见他没了权势,打算要跟他离婚回牛正刚那里去?不,不可能,牛正刚已经有女人了,都带回家了,怎么可能还要程燕?
躺在床上的杨怀安更恐惧了,不知道程燕接下来会对他做什么。
他本来想喊,想叫,可舌头都动不了,除了眼珠子,好像哪儿哪儿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害怕极了,不知道今晚会面对什么。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程燕从厨房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闪着寒光。
这种刀杨怀安熟悉,是医院大夫用的手术刀。
将自己的眼睛睁大到了极限,杨怀安彻底明白了,程燕这是要杀了他。
瞧着杨怀安脸上惊惧的表情,程燕很满意,知道药物已经起作用了。那个人没有骗她,直到此刻,她脑子一闪,终于想起来那个蒙着半张脸的男人是谁了。
那是她在前苏读医科大时的学长,叫任发达。
当时她还取笑他的名字来着,可他好好的怎么会做了黑市里的药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