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鸡就算了,连毛都没拔。
这厨艺跟他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江免撸起袖子,冲尤忤道:“你看我的。”
话落,他抄起靴子准确无误的把鸡砸晕了。
“奈斯!”
江免激动的直拍手,这时却听尤忤幽幽的问:“你砸鸡,为何脱我靴子去砸?”
“……”
我说顺手,你信吗?
尤忤铁定是不信的。
正在这时,墙上突然冒出一个人头。
江免还没看清,尤忤就利落的脱了另外一只靴子递给他。
江免以为是贼人,想也不想的抄起靴子就砸过去。
“想不到吧,我丹青又回……啊……”
丹青话未说完就遭受重击摔下墙。
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随后便是骂骂咧咧声。
江免听这声不对,扭头与尤忤对视,“那人是不是丹青?”
尤忤拉着他进屋,淡定道:“不是。”
不是吗?
那声音跟丹青的太像了,江免想回头看,却被他揽入怀里挡住视线。
傍晚。
江免绕过假山时被人拽了进去,不等他反击,丹青幽怨的声音传来,“你竟然砸我。”
江免愣住,瞬间想起那会真砸错了,扭头看着丹青一侧的脸还红着,忙甩锅道:“不是我。”
“不是你?”丹青狐疑的盯着他。
江免拍着胸口保证,“我怎么可能会砸你,那靴子是尤忤的,是他砸的你。”
丹青信了,咬牙切齿道:“尤忤这个杂碎,我一定要杀了他。”
这个大可不必。
江免拉住他,“别冲动,你打不过他。”
“打不过我也让他不好过,你不知道他有多歹毒,竟然把我宫殿都炸了!我要与他不死不休!”
啧啧,看不出尤忤这么恶劣,丹青毁了他房屋,他竟把人家宫殿给炸了。
怕他冲动,江免赶忙转移话题,“你来找我干什么?”
“带你走。”
“为什么?”
“尤忤要害你。”
江免懵了,“此话怎讲?”
“来不及跟你解释了,先跟我走我再慢慢与你细说。”
“等等,我们两个零是注定没有结果的。”
丹青不解,“零是何物?”
江免:“就是姐妹的意思。”
丹青皱眉,“不行,我与你做不成姐妹。”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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