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沈抑挣扎的力度变小,最后慢慢软倒下去。
“为什么……骗我……”
意识模糊时,沈抑绝望的声音从唇瓣间遗漏,一滴泪从他眼角滚落。
看到他哭了,沈甸怔住。
小儿子从出生到现在,只哭过三次。
第一次是出生,第二次是他母亲去世,第三次……就是现在。
他竟为了一个低贱的穷人哭?!
沈甸脸色阴沉,双眸危险的眯起。
地面。
【黑化值:84。】
江免刚醒来就听到这升得离谱的黑化值,一时间,差点心肌梗塞。
如花见他终于醒了,沧桑道:“你说说你,到底图什么啊。”
江免摸着眼上的纱布,没心没肺道:“还能图什么,当然图他好啊,他好我就好。”
“好个屁,”如花气愤的伸出手指点他肩膀,“尽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江免低笑出声。
“笑笑笑,你还笑得出来,咱俩正被追杀呢。”
“谁?”
“桂损和飞船上的那群狗屎们。”
被他的话逗乐,江免笑道:“哎哟喂,好怕怕,接下来就辛苦如花了,我瞎了成了废物不顶用。”
“呸,还得我来给你擦屁股。”
“屁股不用你擦,我眼睛废了但手没废。”
“……”
老娘还不乐意呢,哼。
一年后。
如花为躲避追杀,带着江免逃到偏僻山区里。
这里山路崎岖,特别不好走。
拎着菜进了院子,如花气愤的将鞋底的泥巴甩掉,“江小免!老娘回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江免拿着盲杖走出来。
如花见他手上又添新伤,生气道:“都说了让你别编竹篓了,我是养不活你还是咋滴?”
“闲着也是闲着,再说了,已经给你添太多麻烦了,竹篓卖了也能减轻点负担。”
“你……”
“好了,把菜给我,我去做饭。”
如花拍开他的手,“你做饭要命,我去。”
摸着被打的手,江免摇头失笑。
握紧盲杖朝屋里走去,他坐在床边听着厨房里的动静。
这时,如花突道:“沈抑疯了,你知道吗?”
盲杖突然掉地,江免呼吸一窒,着急的追问:“什么意思?”
“哎呀,不是那个疯,”听出他急了,如花忙解释道:“我今天去买菜时听到的,说他行事手段方面特别疯,连亲兄弟都敢杀,还是当着他爸的面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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