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法师们立马收网,将金网镇在魂坛里,外面再包裹着符幡,以绝后患。
这一次,摄政王是彻底的被消灭了。
“陛下。”
听到身后的声音,殷戾以为江免是在叫他,没回头应了一声。
“陛下!”
江免又喊了一声。
殷戾转头看去,却被迎面倒来的茶水淋了一身。
江免“哎”了一声,忙不迭走出来拿手绢给他擦身,“都叫你避一下了,你非不避,这可不能怪我喽。”
“……”
见他越擦越往下,最后一直停留在腿间,殷戾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猛地攥住他的手,沙哑道:“这里没湿。”
“哎呀,我多擦擦,一会儿就湿了。”
“……”
男人,你在惹火。
殷戾一把将他拽起拖进殿内,而缩在一旁的泽泽自觉的回了冷宫。
寝殿内。
“唔……怜香惜玉会不会?”被他重重的丢在床上,江免不满的揉着屁股。
殷戾沉下眸子,俯身压住他,“是你先招惹我的。”
江免正想调戏一下他,原身的情绪突地别扭起来了,连带着也让他说不出骚话。
没办法,他只得推开殷戾想溜,才走了几步就听身后穿来阴恻恻的声音。
“你敢走?”
不知怎地,江免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首歌:世俗总要男人无惧无畏~
越想越乐,他扭头冲殷戾挑了挑眉,“我不走,我飘。”
“……”
看他眨眼便没了影,殷戾脸色阴沉下来,眉间笼着一层戾气。
隔日。
逼宫的大部队越来越多,殷戾早早的站在城墙上,冰块脸上没有丝毫情绪。
这时,墙下的藩王开始叫嚣,“暴君!你不配为帝,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本王可留你个全尸。”
“哎哟呵,你个老秃驴嘴巴刚在恭桶里舔过啊,真他娘的恶心人,你瞅瞅你那胡子,都营养不良了,跟着你都憋屈,肥头大耳的,彘都比你好看!”
白影一闪,江免举着伞趴在城墙上指着藩王骂,情绪过于激动,身体还往前倾。
眼见藩王被他骂得瞠目结舌,半响不知该怎么回,殷戾嘴角上扬,将他提拉回来。
江免凶狠道:“别拦着我,老子要跟他舌战!”
殷戾及时松手,“不拦着。”
“……”
“你这人咋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江免拽着他手让他重新拉着,然后指着下面吼,“来啊,继续啊,老子要是骂不过你,老子是你爹!”
“……”这小嘴着实厉害。
殷戾半垂着眸,掩饰眸里的别有深意。
旁边的侍卫和暗卫们全都震惊的看着江免,这厉鬼的骂攻是真厉害啊,还敢冲陛下大呼小叫的,实在佩服。
看到底下的攻势渐猛,殷戾吩咐道:“放箭。”
“等等,这我会,让我来。”江免兴奋道。
殷戾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江免跳到墙上,摇晃着屁股对着藩王挑衅道:“来啊,咬我啊,哎嘿,咬不着,气不气,哈哈哈,你个鳖犊子。”
殷戾:“……”
藩王:“?”这人是不是有怪病?
殷戾一贯面瘫的脸上出现几丝裂缝,哑着声音问他:“你作甚?”
江免:“放贱啊,我这样不够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