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殷戾不顾朝臣反对,执意立江免为后,并挑了黄道吉日与江免成亲。
洞房花烛夜,殷戾没干那事,只紧紧的拥着江免说了半宿的话。
【黑化值:2。】
【宿主,弄死他这种话臣妾已说倦了。】
“那就别说。”
【……】
【不听系统言,你会后悔的。】
“不悔。”
【……】
五年后。
江免趴在床上怀疑人生中。
都这么多年了,这狗皇帝的肾为什么还那么好?
殷戾下朝回来,见他揉着腰一脸怨夫样,笑了,“不喜欢?”
江免暗自翻白眼。
也不是不喜欢,次数多了着不住。
殷戾:“那我节制些,嗯?”
“鬼信你。”
等等,我就鬼……
看他脸色有点僵,殷戾笑出声。
晚间。
江免把泽泽托付给北矢,临走前,北矢叫住他,“能给我你头上的簪子吗?”
江免没回头,挥手拒绝了,“北矢,你该往前看,这世间万物众多,不该只留念我一人。”
北矢牵着泽泽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宛若被挖了一角,痛苦难忍。
这一别,再相见更是遥遥无期。
这边。
江免刚回了寝殿,就听殷戾阴沉着问:“去哪了?”
“我把泽泽托付给一个朋友。”
“为何托付?”
江免不知该如何回他,叉腿坐他腿上,低头堵住他的唇,以此来抵消他心头偏执的占有欲。
“殷戾。”
“嗯?”
“帮我照顾我爹娘可好?”
“为何?”
江免捧着他脸,“因为我无法出宫啊,再说了,你也算他俩的半个儿子。”
殷戾轻轻点了点头,忽而又蹙眉道:“怎么感觉你在托付后事?”
江免笑了,“我不可能死,毕竟还未与你白头偕老。”
吻了吻他发丝,江免又道:“殷戾,无论前世今生,我心里唯有你一人,你信我,可好?”
殷戾直视着他的眸,良久才哑声道:“好。”
【黑化值:0。】
快要死了,江免用手比划了一下。
殷戾问他,“作甚?”
“劈晕你。”
殷戾当他是玩笑,抱着他上了床,俯身压下。
“等等,我……唔……”
殷戾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甚至还用金锁困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江免没办法,只得躺平享受。
狗男人太会伺候鬼了,江免被他伺候得醉仙欲死,爽翻了天,然后就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