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江免迷迷糊糊的被他抱起来刷牙洗脸,又抱去客厅喂早餐。
还很困顿,江免拱进他怀里张着嘴打盹。
自从被囚jin后,他就被宋冗娇惯成了一个废物。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宋冗喂他吃了一口,看他一动不动的很是无奈,“嚼一嚼。”
江免照做。
“tian唇。”
江免烦躁的嘟囔了一声,抬头舔了一下他的唇。
宋冗:“……”
“哥,是舔你自己的唇。”
“……”
江免将嘴角的残留物蹭在他胸前,“懒得舔。”
“……”那蹭我就勤快了?
宋冗气笑了。
揪他的小肥脸,笑骂道:“合着你还挺理直气壮。”
江免反问:“我什么时候没理直气壮过?”
“……”
中午。
江免因吃了感冒药有点昏昏欲睡,这时,宋冗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哥,你帮我放料没?”
“什么尿,童子尿?”
“……”
宋冗歪头看他,见他脸有点红,皱眉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挺烫,“吃药是不是不管用?”
江免瓮声瓮气的回,“嗯,所以我得去医院。”
宋冗抿了抿唇,没吱声。
江免睁开一条缝看他,“怎么,怕我跑?”
宋冗摩挲他下巴,沉声道:“你不敢跑。”
“你又知道了?”
“我肯定知道,哥,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啧。
江免闭上眼不说话了。
怕他烧糊涂,宋冗解开围裙将他打横抱起朝外边走去。
好不容易出来了,江免却没精神看风景。
本来只是小感冒,但因江免常年不怎么运动,抵抗力下降,从而引起了发烧,再然后就是住院。
住院这两天,都是宋冗照顾的他。
这天精神好些了,江免问他,“茵茵呢?”
“咱爸妈照顾。”
“你公司不忙?”
宋冗犹豫了两秒,道:“忙,但不重要。”
江免撇撇嘴,“什么不重要,那可是白花花的钱啊,你不去上班,一天若有大单子,那就是几百万甚至上千万,两天几千万,一个星期好几亿。”
宋冗握着他的手亲,“几亿哪有你重要。”
江免:“对于我来说,几亿比你重要。”
“……”扎心了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