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高。
忆起原因,江免又释怀了。
席郁本是天之骄子,家庭富裕,事业有成。
可就在半年前,这一切都被他的亲生母亲毁了。
席母控制欲极重,而席郁又总爱忤逆她,一怒之下,她给席郁xia药,致使席郁精神错乱,时常做出不能自控的暴.力事件来。
公司也被有心人趁机入侵,机密外泄,员工背叛,产品出事,殃及席郁。
他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强行压送监狱,而在狱中,席郁因发狂时打伤狱警,又误杀了高官,因而得罪上层领导,被压送至恶人监狱。
再因他把恶人监狱搅得一团乱,军方这才将他流放至莎麻忑森林。
回忆结束,江免摇头叹息。
“叹什么气?”棠源问他。
“没什么。”
天色渐晚,前方又杂草丛生,几人不敢贸然前进,商讨过后决定先在此处休息。
怕有虫子再来,有几个胆小的选择爬到树上。
江免坐在火堆前,目光紧盯着对面的席郁看,越看越想扑过去。
棠源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小声道:“没戏的,他不会喜欢你的。”
“为什么?”
“在恶人监狱里,有很多长得好看的少年,为了得到他的庇护而多次爬到他床上,可他不为所动,多次把爬到他床上的人揍得半死不活的。”
生怕江免不信,棠源又补了一句,“真的,你是没见到他揍人时的狠劲,十几个狱警都拉不住他。”
口干舌燥的说完,见江免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棠源啧了一声,起身去找水喝。
等棠源一走,有两人觊觎江免的美色,起身大步朝他这边走来。
“小子,你叫什么?”
“跟哥哥们去那边玩玩,如何?”
“对对对,只要你肯跟我们玩玩,我们就保护你。”
江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手里拿着树枝在地上画着圈圈。
两人的目光不由得望向他的手,见他连手都这么好看,顿时色令智昏,伸出咸猪手摸过去。
可便宜还没占到,男人的手就被尖锐的树枝扎穿。
“啊啊啊,我的手……”
男人捧着手一脸痛苦。
另外一人惊得倒退了好几步,惊疑不定的盯着江免,没敢上前。
棠源听到声音匆忙赶来,“怎么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待见江免安然无恙的坐在原地,而他面前正蹲着一个手受伤的男人,棠源眨巴眼,问:“他怎么你了?”
“没事。”
江免拿出饼干吃,见棠源还盯着自己,便扔了一包给他。
棠源喜滋滋的接过,笑道:“好哥们,没白疼你。”
江免没理他,低垂着眸小口的吃着饼干。
而在他拿出食物的那一刻,除了席郁和受伤的男人外,剩下几人的目光全都盯上他。
他们一天没吃东西了。
虎视眈眈的视线投过来,江免不是不知道。
所以,在他们向他逼近时,他突然站起身,将剩余的饼干全倒在席郁怀里。
倒完,江免笑着对那几人道:“跟他抢。”
席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