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威胁我,你一个星期拉不出粑粑。
大概是他的诅咒应验了,晚上,靳慎待在洗手间里半个小时了还没出来。
江免双手抱胸靠在墙上,隔着门问他,“你说人吃了饭,饭变成屎,那为何不直接吃屎?”
靳慎:“……”
敲了敲门,江免笑道:“别蹲久,容易长痔疮。”
“……”
五分钟后,靳慎出来了。
江免脱了鞋盘腿坐在沙发上,啃着梨子问他:“那个偷窥狂抓到没有?”
靳慎坐下,“抓到了。”
“送去警察局了?”
“没有。”
“那你把人弄哪去了?”
江免扭头看向他,见他不想回答,便明智的没再追问。
靳慎的目光凝在他白皙滑嫩的脚上,忍不住伸手捧在腿上捏玩。
江免觉得痒,缩了缩脚道:“不怕手传染了脚气?”
靳慎低头闻了闻,“没脚气。”
瞧他闻了还想张嘴啃,江免连忙挣脱远离他。
靳慎挪了过去,搂紧他的腰将脸埋进他肩窝,跟个痴汉似的猛嗅。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又热又痒,挣扎中,江免手里的梨子都搞掉了。
“有病?”
“你看我像有病的样子?”
“我是医生,说你有病你就有病。”
“……”
江免推了他一下,不曾想被他带着一起陷在沙发上。
他上,靳慎下。
气氛正好,江免莞尔一笑,低头凑到他耳际温柔道:“傻、逼。”
“……”
要睡觉前,靳慎理所应当的要跟他一起睡,被他一脚踹了出去。
房门“嘭”的一下砸关上,险先砸到靳慎的鼻子。
看来这事还得循序渐进。
摸了摸鼻头,靳慎无奈的转身回到自己的房子里。
隔日。
江免醒得早,耳尖的听到客厅里有动静。
料想又是靳慎那狗比,江免没想管,可因尿急,他不得不下床朝外面走去。
扫了一眼客厅,没发现靳慎的人影。
尿意涌来,江免顾不上找他,快步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可刚打开洗手间的门,就见靳慎一脸痴汉的捧着他的脏袜子闻,不止是袜子,还有他的贴身衣物。
见此,江免的尿意瞬间吓了回去,一句“卧槽”哽在了喉咙口,怎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