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靳慎皱眉盯着锅,目露困惑。
“慎哥。”
“嗯?”
“我们去医院拍个片看看。”
“为什么?”
“你不觉得你最近的行为很不对劲吗?”
“没有啊,我很正常。”
瞧他一脸担心,靳慎将他搂进怀里,“我很好,没事的,别担心了,嗯?”
他不肯去医院。
发现这一点后,江免眉头紧蹙。
晚上。
靳慎又做噩梦了。
梦里依旧是他妈死在他面前的画面。
头骨碎裂,眼珠外翻,红唇大张,那副面孔扭曲而可怕,狰狞的叫嚣着这一生的不甘与憎恨。
猩红腐臭的血一点点在地面蔓延,暗黑可怖的黑气将周围万物吞噬。
这时,粘在地面的女人如同断线的木偶,慢慢挣扎着,颤颤巍巍的躬着腰,瘆人的眼珠子死死盯着靳慎。
“小慎,快到妈妈这里来。”
女人红唇大张着,每说一个字,嘴里便冒出浓浓黑血。
缩小版的靳慎僵硬的瘫坐在地,明知那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还是感到害怕,想跑都跑不了。
阴森尖锐的笑声回荡在四周,在红影即将扑过来时,一双温柔的手将靳慎抱起来护在怀里。
“有我在,别怕。”
清朗温润的嗓音如神袛降临,周围的黑气与恐怖的画面骤然消失不见。
四周明亮,那双有温度的手顷刻间便将靳慎从深渊地狱里救了出来。
靳慎大汗淋漓的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缩在江免怀里。
江免一手抱着他,一手不住轻拍他背安抚,“乖,别怕……”
靳慎呼吸一滞,继而紧紧的回拥他,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如沙漠遇绿洲一般,急切的嗅着属于他的气息。
“免免,免免……”
听出他声音很不安,江免轻柔的摸着他头,一遍又一遍道:“我在。”
闻着熟悉的气味,又在他耐心的安抚下,靳慎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最后重新入睡。
等他睡熟后,江免抽了张纸轻轻的擦他额上的汗。
一脸心疼的看着他的睡颜,江免决定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带他去医院看看了。
次日。
靳慎被江免生拉硬拽的带到医院检查,可检查结果依旧是没什么问题。
换了好几家医院都是同样的结果。
没病,但靳慎的间接性失忆越来越严重,直到有一天发现靳慎连他的名字叫什么都不记得了,江免顿时心生绝望。
“统哥,你知道他生的是什么病吗?”
【抱歉……我也不知道。】
连它都不知道。
江免颓废的陷进沙发里,转眼见靳慎站在卧室门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连忙打起精神问:“怎么了?”
靳慎摇头,笑着朝他走近。
“媳妇,我们今天的照还没拍。”
说着,靳慎揽着他拿拍立得拍了一张,等照片出来,靳慎左看右看十分满意。
见他把照片放进相册里,江免心里难受得紧。
凌晨三点十二分。
靳慎睡着了。
江免盘腿坐在地上,周围全是翻开的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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