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晚自习，江免把一张试卷放在俞孽面前。

“谈谈。”

“谈什么？”

指着名字旁诺大的零分，江免问：“这怎么读？”

“零。”

”很好，还知道是零，没傻彻底。”

“……”

江免双手抱胸看着他，“你之前很聪明的，上了高中后就开始堕落，是叛逆还是故意跟你爸他们作对？”

俞孽紧抿着薄唇没说话。

“还是说，因为我？”

他话音刚落，俞孽飞快撩起眼皮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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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面色一僵，放下手，“真是因为我？”

俞孽依旧沉默。

江免嘶了一声，搬着椅子靠近他，捏着他下巴道：“看着我。”

俞孽依言照做。

“你是因为恨我才故意堕落的？”

“没。”俞孽惜字如金道。

“那是因为什么？我没在你身边，你提不起激情？”

“没。”

“你再这么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我亲你了啊。”

闻言，俞孽放在腿上的手骤然抓紧，两只耳朵也红透了，睫毛颤动得厉害，眸色闪烁着不敢看他。

操，好几把可爱。

江免老s批上线，心痒难耐的盯着他的唇想狠狠的亲过去。

但怕吓到他，也只能想想。

江免放开他，抬脚踩在他两腿间的椅子上，鞋尖离他的某处很近。

俞孽的身体瞬间紧绷着，幽森的眸紧盯着他的鞋。

“孽哥，我们一起好好学习考上一个好的大学。”

他边说鞋尖边往前动了动，离自己的某处更近了，俞孽的喉结滚了滚，凤眼微抬，直勾勾的看着他。

江免笑得很坏，慢慢凑近他，在两人的唇快要碰到时停下，轻轻吐息道：“孽哥，好不好嘛？”

太近了。

一滴汗从额上顺着脸颊滑落，俞孽倍觉口干舌燥，一时间，心跳加速，呼吸粗重。

在这极致诱惑下，俞孽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却下意识的答应道：“好。”

听到他答应了，江免迅速抽身，摸了摸他的头夸道：“真棒，奖励你一朵……”

突然想起他已经十九岁了，不是九岁，江免剩下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俞孽伸出手背，“小红花。”

江免神色微怔，继而边笑边找出红笔在他手背上画了一朵小红花，画完还俯下身在小红花上亲了一下。

俞孽的身体又僵住了。

江免撩而不自知，笑看着俞孽道：“孽哥，以后我画完小红花都亲一下，你觉得如何？”

手因激动而有点抖，怕被他看出来，俞孽飞快收手藏在身侧，强装镇定的“嗯”了一声。

见他耳朵一直红着，江免伸手摸了摸。

这一摸不得了，不止耳朵红，脸也开始红了。

卡哇伊。

好想扑倒。

深呼吸一口气，江免缩回手去铺床。

俞孽缓了片刻才将心中的燥意压下去，见他背对着自己在铺床，便飞快抬手闻了闻印着的小红花。

很香。

舍不得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