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蹭蹭不进去。”
“……”
神他妈只蹭蹭不进去,狗男人,信了你的邪。
可瞧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好歹是自家男人,都这么久了还吃素,江免不忍心,但也怕死。
最后,江免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我拿手帮你?”
边鸷委屈的瘪着嘴,眼眶泛红,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好似他若不同意,泪水立马就会决堤一般。
江免容易心软,尤其是看到他这副这样,喉咙一紧,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成大字躺在地上,无奈道:“来吧,轻点。”
边鸷的瞳仁微缩,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后,迅速朝青年扑过去。
“操……”江免差点被他压死,慌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你多重没点数?”
边鸷跟个猫科动物似的蹭他脸,喉咙里还发出软软的撒娇声。
淦。
真要命。
江免喉结滚了滚,轻轻摸着他的后背。
鲛人的身体因为常在水里待着很是冰凉,可此刻大概是因为太过于兴奋了,滚烫且灼人。
铺天盖地的热源死死将江免包裹住,密不透风。
燥热难耐,迫使他双颊绯红,像熟透了的蜜桃,可以采撷了。
蛇找到一个小洞想进去盘踞,但洞口太小了,还没它头大。
蛇钻不进去,但又舍不得放弃这个洞,因此,它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探进去。
可好不容易才探进一个蛇头,蛇身又卡住了,无奈之余,它只能一鼓作气的狠冲进去,洞口都被它横冲直撞出裂缝,泥土哗啦啦的往下掉。
但好悬是进去了,为此,蛇格外高兴,开始在这个洞里放肆探索,将洞里搅和得乱糟糟的……
【黑化值:31。】
……
江免差点死了。
真的只差一点。
鲛人那玩意太大,持久力还恐怖,他昏了不知多少次,好不容易清醒一次时“战斗”却并未结束。
他眼睛都哭肿了,声音更是嘶哑得厉害,说话都困难。
太惨了。
尤其是菊花。
从来没有如此惨烈过。
虽说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但边鸷也太放纵和肆意妄为了,为此,江免一连四天都没理他。
任他如何祈求原谅和装可怜都没用。
江免调养了半个月,后边还是觉得疼。
边鸷遇到江免就会失控,而到了这种事情上一失控就再难克制,所以就过于“放肆”了一些。
而老婆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边鸷这半个月来连大气都不敢喘。
“老婆喝粥。”
没有电,边鸷就学着生火做饭。
最简单的就是粥了。
江免没接,面无表情的靠在树干上冷眼盯着他,“你早就恢复了对吧?”
听他笃定的语气,边鸷身形僵了僵,许久才低垂着头嘶哑道:“对。”
说完,边鸷的鱼尾巴蔫蔫的耷拉着不动了,上半身的肌肉紧绷着,非常紧张,像等待判刑的罪犯。
见不得他这副死了老婆的丧气样,江免眼角抽了抽,拿脚轻踹他身侧,“粥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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