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
原地踏步。
江免回神,又问时醉,“那你怎么没认出我来?”
“你这又是马桶盖又是猫的,能靠声音认出你都算不错了。”
“合着你还挺骄傲?”
时醉一言不发的紧紧抱着他。
直到抱着实体,时醉才真切的感受到把人找回来了。
江莺走进病房时,就见病床上的两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紧贴着。
我嘞个去。
大佬你清醒点,你不是不近男女色的吗,为什么这么黏着我家免免!
江莺想出声阻止,但本该睡着的时醉忽然睁开眼睛看向她。
那双眼里翻涌着阴冷暴戾的情绪,瞳孔漆黑幽森,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江莺莫名觉得毛骨悚然,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喉咙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丁点的声音。
嘴唇动了动,她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安静地离开了。
等人一走,时醉亲了亲江免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眼里深沉的墨色似想将他溺在里头。
江免闭着眼给了他一巴掌,“眼神收敛点,跟狼似的让人害怕。”
“你怕了?”时醉嗓音沙哑。
“怕。”
时醉凑过去摩挲着他的唇,哑声道:“不许怕我。”
江免伸手捂住他的嘴将他推开,再抬腿压在他身上,“我困,闭嘴,睡觉。”
霸道的小东西。
可偏偏时醉就吃他这一套。
听说时醉跟江免认识,江料赶紧跑过来想贪点便宜。
江免唇色透着病态的白,有股惊心动魄的美,此时正慵懒的靠在门边盯着江料看。
他这眼神有点唬人,江料扯了个僵硬的笑容问他,“小免,时醉去哪了?”
江免未答反问:“想攀高枝?”
“我只是单纯的想跟他交个朋友。”
“朋友?你也配?”
江料脸色难看,“江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免的起床气还没散,如今看到他这副嘴脸就觉得厌烦,“什么意思都不知道,怎么,小学没毕业?”
江料怒火中烧,正要反击回去,余光突见时醉在朝这里走来。
他立马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恭维道:“醉少爷久仰大名,我是江料,小免的哥哥。”
哥哥?
就他妈恶心人。
江免心气一起,抬脚就踹,“哥尼玛币。”
情绪起伏太大,江免瞬间心绞痛,虚弱的倒进前来接住他的时醉怀里。
病美人形象好像没了,江免试图补救,“啊~我好柔弱。”
柔弱?
时醉看向被踹倒在地上,许久都没爬起来的江料,一时间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