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免笑而不语。
看着老爸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江免眼底一寒。
本来想先玩玩再弄死那个比的,但他这么喜欢找死,那就成全他。
时醉要去拍戏,江父还没醒,江免就先不和他去剧组。
时醉没说什么便走了。
难得大佬这么好说话,江免还挺欣慰的。
废弃大仓内。
江免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冷眼盯着前方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江料。
他旁边站着之前与他合作的护士,护士手里正拿着空了的针筒,一脸惨白的抖个不停。
后边则跪着因害怕而不住颤栗的男人。
男人是江料的朋友,上次想玩弄江免没成功的那位。
江免咬了咬烟后将之吐出,“你是用哪只手推的他?”
清冷的嗓音慢悠悠的,声调微扬,有点漫不经心。
江料不说话,只拿一双狠毒的眼死死盯着他。
江免轻笑了一声,微微颌首。
身后立马有保镖拎着棍子上前,一脚踩住江料的手背后一棍子砸下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吓得其余两人脸色煞白。
伴随这惨叫声,江免拿出录音笔放出那天他们在病房里的谈话。
听到录音内容,江料看向江免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许久,他咬牙切齿道:“你早就醒了!”
江免笑,“对的呢,本来我想多留你活几天的,但你上赶着找死,连老爸都敢动。”
“他该死,你们都该死!”嫉恨让江料彻底失去理智,“他表面把我当养子,实际上呢?我他妈连狗都不如!”
无药可救。
江免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江料继续不依不饶,“我倒是小看了你这个废物,不过就算你发现了又能怎样,我得不到,你们也别想得到,等着江家破产吧你们,哈哈哈。”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闻言,江料神色微怔,继而神色狰狞道:“你什么意思?”
江免走过去,夺过保镖手里的棍子抵在他的太阳穴上,“在你搞破坏时,我的人已经盯上你了,就凭你那点小伎俩是不可能让江氏破产的。”
江料的五官扭曲了一下,“不可能,我做的这么天衣无缝……”
“江料,我们江家不欠你的。”
懒得再听他哔哔,江免说了这一句就转身坐回椅子上,面无表情道:“开始吧。”
开始?
开始什么?
正不解时,突被友人拽下裤子,江料大怒,“你妈的在干什么,别碰我!滚啊……”
嗯,不错。
只威胁了一次就乖乖照做。
这男人还挺有觉悟。
接下来的画面实在辣眼睛,江免转身离开了。
对于这种白眼狼,以牙还牙方能解气。
晚间。
江免正犯困,双脚忽然被手捧起放入温水中。
睁眼看去,见时醉竟给自己洗脚,江免略感意外,“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
时醉没回答,专心的给他洗脚,又仔细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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