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次不是说最后一次?”
江免自知理亏,没敢说话。
看他耷拉着头双眼放空,时醉就知他又没听进去。
唉。
真是拿他没办法。
自从身体好了后,江免就爱瞎折腾,这不,趁时醉去书房忙事情,他赶紧反锁房门偷偷跑到阳台上抽烟。
事后一支烟,快活塞神仙。
一口烟一口酒,江免觉得自己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喝了两口后江免就不敢再多喝了,怕被发现。
嘴里叼着烟,江免刚抱着酒瓶进卧室里藏好,房门外突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吓得他被烟呛得咳个不止。
当房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江免来不及把烟毁尸灭迹,情急之下,他飞速将烟丢进裤子里。
时醉走过来问他,“你反锁门干什么?”
“跳舞。”
“跳舞?”时醉不信,眉头徒然皱紧,“怎么有股烟味,你抽烟了?”
“怎么可能,是你嗅觉出问题了。”
时醉的目光往下,突见他裤裆在冒火星子,惊了,“你下边自燃了。”
难怪那么烫。
江免忍得五官扭曲。
裤子着火了,正常人的思维都是立马脱裤子,但江免不一样,他不仅没脱,反而还嫌火不够旺似的,拉开裤头就张嘴往里面吹气。
时醉:“……”
此时此刻,媳妇儿真的好像一个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