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声线压得极低,有股清冷禁欲的性感。
掐在脖子上的手没用力,但也足够虞槐惊讶了。
敢掐他的,也只有眼前这个青年了。
真有趣。
莫名的,虞槐竟觉得挺享受的。
享受……
这人是不是有毒?
还是说自己有受虐倾向?
江免见他不说话,放开手正要起身,手腕骤然被紧紧抓住,随即腰间一紧,身体旋转,两人的位置颠倒。
虞槐掐着他纤细的腰暧昧的摩挲,“掐我的代价,你知道是什么吗?”
“比你吃鼻涕还要严重?”
“……”
你完了。
老子要暗杀你。
虞槐正要实施,走廊上突然传来脚步声。
江免这才发现刚才虞巷才出去时没关门,此时门半掩着,有人过来的话随时都能看到他们两个。
一着急,江免抬脚就将虞槐踹下床,随后快速跑过去把门重新反锁上。
转身时,不等虞槐发难,他飞快跑进洗手间里。
虞槐很没形象的捂着屁股爬起来,目光沉沉的盯着洗手间的门,似要在门上盯出一个洞来。
良久,江免才出来。
房间里却再没见虞槐的身影。
不在就好,江免暗松了一口气。
时间有点晚了,他转身去把妆卸了后就躺床上沉沉睡去。
次日。
江免昨晚没睡好,一直在做噩梦。
醒来时人还是懵的。
可就在这时,他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
转头看去,与虞巷才那双震惊的眼对上。
虞巷才不知什么时候又私自开门进来了,此刻离他仅有两步远。
“江免,这是你素颜的样子?”
这还是虞巷才第一次用如此温和的声音对江免说话。
照他的反应来看,应该是没见过原身素颜的样子。
既然被他发现了,江免也没想再隐瞒。
掀开被子下床,他无视虞巷才径直朝洗手间走去。
虞巷才被他忽视了竟没恼,脑海里一直闪过江免那张完美无暇的脸。
第一次见到江免时,他是戴着口罩的,虞巷才以为他样子长得丑才戴着口罩,但没想到……
事情的发展不知道从何时起偏离得如此离谱,大概是从他骗了江免签下那份协议后,江免就变了。
连去领结婚证时,江免脸上都化着难看到极点的妆,那时他觉得丢脸对江免就没好脸色,不仅骂了他,还推他撞到柜子上。
灵光一闪,虞巷才突然想到一点。
江免故意扮丑是不是为了让他丢脸?
想到这点,虞巷才脸色铁青。
等江免洗漱好出来,虞巷才紧握着拳头问他,“你是不是为了让我丢脸才化丑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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