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两人在谈生意上的事,方长撇撇嘴,小声的对江免道:“搞不懂他们两个,感觉不像是有关系的样子。”
江免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对了,你俩的婚礼定在什么时候?”
“下个月九号。”
“九月九?”
“嗯。”
方长瞬间激动了,“那我要做伴郎。”
“你不说我也会邀请你。”
方长立马高兴了。
吃完饭,四人又一起去酒吧闲坐。
坐在吧台旁,江免凑近虞槐耳旁道:“我能不能多喝几杯?”
因江免酒量差,虞槐便管得严,只许他喝一杯,多了要罚。
所以今日仗着虞槐也在,江免又嘴馋,就想多喝几杯。
虞槐看了他一眼,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
江免却觉得有戏,歪头在他唇上轻轻一碰,“好不好嘛,老公?”
“老公”二字一出,虞槐瞳孔一缩,漆黑的瞳仁定定的看着他,伸手就掐着他的腰在他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再喊一声。”
男人声线喑哑,性感又充满魅力。
似蛊惑人心的妖精。
江免心口微滞,继而笑着又喊了一声。
放在腰间上的手突然收紧,惊得江免难耐的喘了一声,随即他又死死咬住唇,十分痛恨皮肤的敏感。
“真好听,在床上喊肯定更好听。”虞槐哑声道。
江免:“……”
几人兴致好,难得的都喝多了。
方长更甚,一喝醉就想去跳舞,被莱斯死死抱住。
江免笑吟吟的看着这两人打闹,耳垂被捏了捏,他扭头看去。
虞槐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嗓音沙哑的问:“回家,嗯?”
江免迟钝的摇头,“我还没喝够。”
“乖,回家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江免刚想拒绝,但虞槐不容反抗的搂着他腰就要将他带走。
方长瞧见了,忙道:“哎,免免你去哪?你还没看我跳舞呢。”
江免摆摆手,“不了,来r.方.长。”
方长惊了,随即兴奋不已,“哎哟,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什么时候来,人家等你呀~”
“等个屁,管好你的人。”
虞槐骂了一句,冷冷地瞥了一眼莱斯,随后弯腰将江免打横抱起离开了。
莱斯有苦说不出。
分明是你家那个先惹起来的好吧。
举办完婚礼后,虞槐突然爱上了打台球。
但他不会打。
江免会一点,就手把手的教他玩。
偏虞槐又是个骚的,总爱让他趴在身上教。
搞得江免特别想拿台球杆戳他。
“这周六,我们去旅游。”虞槐突道。
江免意外的看向他,“你不忙公司的事了?”
“公司没有你重要。”
江免愣住了。
虞槐很少对他说这种情话,就连喜欢也很少说,可嘴上虽不说,但他却用行动来证明。
他真的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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