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五官都皱在一起了,虞槐好笑的拥着他,“我下次轻些。”
“呵。”
“宝宝,你哼哼时真好听,好想死你身上。”
江免恼羞成怒的推开他,“要点脸。”
“只要你。”
煞笔。
江免还犯困,打了个哈欠后,粗鲁的扯过他的身体靠近自己,随即赖在他怀里闭上眼。
虞槐轻拍他的背部,宠溺地哄着他入睡。
十年后。
虞槐突然感冒住院。
本来只是一个小感冒,但虞槐没重视,又熬夜处理工作后,感冒直接加重。
江免守了他一夜,等他醒来后喂他喝了点热水。
看他脸色依旧带着病态的苍白,嗓子还哑得说不出来话,江免眼眶微红,心疼坏了。
见此,虞槐心里感动不已,轻叹了一声,摸着他的脸嘶哑道:“别担心,我没事。”
“有事。”
“嗯?”
“你有多少钱?”
虞槐不解,“什么?”
江免揉了揉眼角,“你死之前记得立遗嘱,好让我继承你的几十亿。”
“……”
白感动了。
一时之间,虞槐竟不知道先气好还是笑好。
“就这么盼着我死?”
江免摇头,义正言辞道:“我是那种人?”
虞槐肯定的点头,“你是。”
“……”
好吧。
我是贪图你的钱。
但更图你这个人。
嘿嘿。
住了三天院,虞槐出院了。
因他身体的原因,江免每天都守着他,防止他又熬夜。
看出他对自己的紧张,虞槐无奈之余又是感动,索性把事情都分给其他高层来做。
然后,虞槐就闲下来了。
每天必做的事便是陪着江免看猫捉老鼠和熊出没。
像哄小孩。
半年后的一天早晨,江免还在睡梦中,黑化值猝不及防的就降为零了。
江免淡定的看向还在睡梦中的虞槐。
“三爷?”
无人应答。
哎嘿。
奇了。
忽然想到些什么,江免赶紧拿手指比在虞槐的鼻子下方,没感受到呼吸后,他怔了几秒,随后慢吞吞的收回手。
得,虞槐睡死了。
发现屁股有点痒,江免伸手挠了挠屁瓣,然后就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