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毛暗卫连钟翳出现了都不知道?还让钟翳来去自如的。
等等,若钟翳比暗卫还要厉害,那暗卫肯定是发现不了他的。
嘶。
有点麻烦。
江临停下拨动算盘的手,抬头问他,“怎地了?”
“没,哥您忙。”
江免怕他看出来什么,转身就走。
江临微眯着眼看着他匆忙的背影,让人去叫福安来问话。
夜幕降临。
江免刚躺下,耳旁突然有风声传来,一转头,身旁猝不及防的冒出个人来。
江免吓得哆嗦了一下,死死瞪着眼前的人没说话。
钟翳好整以暇的躺在他身侧,一头墨发随意披散着,长袍领口微敞,衣衫不整,春光乍泄。
一只手慵懒的撑着额头,嘴角挂着浅笑盯着他看。
像在看猴。
日。
江免一下子就炸了,“你他妈有病治病好么,一次又一次来吓我,给你脸了是吧,你那么牛逼你咋不上天呢?”
那小嘴一张一合的说个没完,钟翳却只听懂了前两句。
“牛逼是何物?”
何物,何物,何你麻痹。
一天就知道问问问。
江.不耐烦.免冷着脸,讽刺道:“指挥使大人武艺高强,才华横溢,不知牛逼为何物?”
钟翳那好看的眉梢轻轻上挑,一颦一笑间魅惑众生,“不知,劳烦江小公子告知于我。”
告个几儿。
今日的钟翳卸去了一身威压,少了点攻击性,瞧着有几分温文尔雅的书卷之气。
看着倒是平和,只是那深邃的眼底依旧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似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江免不知道钟翳三番两次的来找他所为何事,但绝不会是看上他了。
钟翳这人连骨子里都透着冷。
再者,他看自己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感情。
谈不上看上。
估计是太无聊拿他当消遣而已。
想到这里,江免心里更烦躁了,抬脚就想把他踹下床,却被他扼住脚腕脱了袜子。
纤细白皙的玉足暴露在眼前,手下的触感非常不错,钟翳眸色暗了暗,飞快低头在他脚腕上咬了一个血红的印子。
江免吃痛,一巴掌打过去。
“啪”的一声,声音特响。
按理说钟翳是能躲的,但他没躲。
脸被打偏,钟翳用舌头顶了顶腮帮肉后,沉着眸子一把掐着江免的脖子将他按在床上。
“找死?”
阴鸷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就像毒蛇贴着耳边滑过,又凉又危险。
在极致缺氧的情况下,江免还笑得出来,“你不会杀我。”
钟翳双眸微眯,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烛光下,手里的人儿脆弱得跟朵娇花似的,轻轻一折就谢了。
真的一只手就能掐死。
江免眼里开始氤氲着水汽,眸光潋滟,眼尾绯红,像是被欺负狠了。
盯着这张糯叽叽的脸,钟翳瞬间松手,改捏他脸玩。
危险的兽类气息眨眼间便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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